第二天中午。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屋內。
喬戰坐在椅子上,與馬俊和劉曉梅兩位老人輕鬆地交談著。
對他們而言,這樣的時光仿佛靜止了一般,充滿了寧靜與幸福。
喬戰深知,他不能沉浸於這種平凡的生活。
他的肩上承載著國家和邊疆的重任,一旦這些事情得以妥善處理,喬戰將不得不再次回到邊疆。
馬俊注視著喬戰,察覺到喬戰眼中的憂慮,問道:“喬戰,你在想什麼?”
喬戰回過神來,輕輕地笑了笑:“我在想,如果馬天培還在世,那該有多好啊,甚至,如果他在這個世上留下了一兒半女,那將是我們最大的慰藉。”
馬俊聽到這話,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權衡著什麼。
最終,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說道:“喬戰,天培確實還有一個女兒。”
“什麼?”喬戰驚愕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的光芒。
這個消息對他來說太過震撼。
甚至比他被封為中州一字並肩王時還要令他激動。
馬俊繼續說道:“天培有一個女兒,不過,這是他年輕時與一名女子所生的孩子。”
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滄桑,“那個女子在生下孩子後不久便去世了。
那時的馬天培深愛著許婉君,被她迷著團團轉,擔心這個消息會影響到他們的感情,所以一直沒有告訴她。
後來,馬家遭遇了那場劫難,我們也不敢去要回這個孩子,隻能讓她在孤兒院裏長大。”
喬戰聽完這番話,心中的激動難以用言語來表達。
他猛地站起身來,急切地說道:“父親,快告訴我,侄女現在在哪家孤兒院?我立刻去接她回家!”
劉曉梅看著喬戰焦急的樣子,回答道:“她在陽光孤兒院。”
喬戰聞言立刻拿出手機撥打了烈山的電話:“烈山,快來接我!”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難以掩飾的興奮和期待。
烈山聽到喬戰的聲音,心中雖然疑惑,但還是毫不猶豫地答道:“是,喬先生,我馬上到!”
他掛斷電話後,立刻開著路虎車前來迎接喬戰。
馬俊和劉曉梅看著喬戰焦急的模樣,內心也夾雜著些許擔憂。
馬俊歎了口氣道:“不知道把豔蘭接回家是好事還是壞事。”
劉曉梅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慰道:“放心吧,我們家喬戰現在有本事了,他一定會保護好豔蘭的。”
此時,喬戰已經走到了小巷子外。
他看到烈山一臉恭敬地站在路虎車旁等候著自己。
在烈山的身邊,還站著一位身穿淡藍色衣裙、麵容清冷的女子——魚小倩。
喬戰看著魚小倩,疑惑地問道:“魚神醫,你怎麼也在這?”
魚小倩微微一笑:“我剛才讓烈山帶我去買了些藥材,現在買好了,正準備回去給馬老先生治傷呢。”
說完,她向喬戰點了點頭,轉身向屋內走去。
喬戰上車後,聞到車內散發著一股濃鬱的藥香味。
他開口問道:“你們剛才去買藥了?”
烈山點頭答道:“魚神醫說還需要一些靈芝、人參等藥材來為馬老先生補身,所以我就載她去買藥了。”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不過,魚神醫堅持要自己付錢,我沒能爭過她。”
喬戰聞言嘴角浮現出一抹淡笑:“魚神醫這個人確實值得深交。”
能被喬戰如此評價的人在中州並不多見。
烈山也點頭附和道:“喬先生所言極是,我雖然和魚神醫相處時間不長,但也能感覺到她是一個心地善良、醫術高明,且極具性格的一位女子。”
“好了,我們現在去陽光孤兒院吧。”喬戰打斷了烈山的話說道。
他此刻的心情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馬天培在這個世上的唯一血脈了。
在前往陽光孤兒院路上。
突然傳來一聲巨響——一輛超大型卡車狠狠地撞在了路虎車上!
好在路虎車采用了特殊材料製造而成,在大卡車的撞擊下並未受到任何損傷。
但車廂內的喬戰和烈山卻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衝擊力道。
緊接著又是“轟隆!”
一聲巨響——另一輛大卡車以更快的速度朝著他們撞了過來!
這次撞擊讓路虎車倒退了好幾米才停下來。
與此同時從兩輛大卡車上跳下數十名手握砍刀、麵露凶相的中年男子朝著他們圍了過來!
看到這一幕喬戰依然麵色淡然地坐在椅子上,仿佛對外麵發生的事情毫不在意一般。
他從口袋裏掏出一根香煙點燃吸了一口然後緩緩吐出煙圈說道:“這裏是市區,開槍影響不好。”
喬戰交代完,繼續悠閑地抽著煙看著窗外的風景,仿佛外麵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一般。
烈山已經從車上走了下來,身上散發出一股冷冽的殺氣瞬間席卷全場!
那些手持砍刀的中年男子看到烈山下車後都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似乎被他的氣勢所震懾住了。
但很快他們便反應過來,瘋狂揮舞著手中砍刀,怒吼著朝著烈山衝了過去!
他們並沒有看到,喬戰此刻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塊懷表開始計時。
他的臉上依然保持著那副悠閑自在的模樣,仿佛對即將到來的戰鬥毫不在意一般。
任憑外麵打得翻天覆地,他卻依然坐在車內悠然自得地抽著煙看著時間流逝......。
烈山看著這群人神色癲狂,距離自己越來越近,手裏握著一把暗黃色匕首,如同一座移動山丘般,主動殺了過去。
這群男子看著烈山手握匕首,竟然敢朝著他們殺來。
他們以看白癡一般的眼神看著烈山。
手裏握著砍刀,毫不猶豫的朝著烈山劈砍而下。
勢要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家夥先砍死在說。
砍刀還未落下,烈山身形快速挪動變化。
一具又一具死屍,身體被匕首撕裂,倒在血泊之中。
烈山此刻殺意更盛,步伐速度更快,繼續向著這幫人殺去。
這幫人看著烈山,如同見到魔鬼一般,紛紛倒退而出。
奈何烈山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氣勢也太強盛了。
不到片刻時間,這幫人盡數成為屍體,倒在血泊之中。
烈山麵色冷漠,對於自己所殺的這些人而言,眼裏是深深的不屑。
這群宵小,焉能配與他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