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歲,我死在了給傅笙的新寵換腎的手術台上。
臨死之前,男人還在對我陰陽怪氣。
「明明知道丟掉兩顆腎會死,還要換出去,是你自己活該。」
我苦笑一聲,眼角的淚隨之滑落。
「可是,傅笙,我的另一顆腎是換給你的。」
.....
今天是傅笙二十二歲的生日,我提前半個月策劃好一切,想給男人一個驚喜。
卻意外撞見他和別人耳斯並磨。
「那夏至怎麼辦,人家可是高高在上的商圈小公主,哪是我這樣一個小民比得了的。」
女人話裏話外酸味十足,明顯就是想借傅笙的口來打壓我。
那一瞬間,我的心跳都快停滯了。
期待又害怕夏至的答案。
兩秒過後,夏至開口了,語氣是意料之中的諷刺。
「小公主?有她那樣像狗一樣覥著臉討好男人的公主嗎?」
兩個人的聲音漸行漸遠,心臟上的傷又開始裂口了。
我蒼白的扯了扯嘴角,忍不住在心裏罵了自己一句。
明明早就知道答案了,還要眼巴巴的湊上去,不是犯賤是什麼。
可是我愛了傅笙十二年,對他好早就成了我的習慣,又怎麼可能輕易割舍掉。
「夏至,你怎麼會在這兒?」
傅笙語氣不善,那一刻我的心跳驟停了。
緩緩轉身,看見的是他跟另一個女人的如膠似漆。
「我是來……」
辯解的話還來不及說完,就已經被傅笙不耐煩的打斷了。
「來倒貼,來跟我生米煮成熟飯,好逼我不得不娶你,這麼多年了,你為什麼就是這麼犯賤呢。」
那天到最後,我都不記得自己是以哪種悲慘的姿態被掃地出門的了。
但我知道在傅笙這兒,我連最後那點自尊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