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侯闕你說的是那個在五年內迅速發展成為天州市新晉頂級集團的寧氏集團?”
被稱呼為侯闕的,正是剛才開口挑明趙天身份的低矮胖子。
“沒錯。”
“我剛才就看著眼熟,一時之間想不起來是誰,突然想到有次去寧氏集團碰見過他。”
“他在樓下等寧清下班,還是他給我開的門,如果不是進去後聽到其他員工議論,我還以為是個門童呢。”
“聽說五年了也不出去工作,就待在家裏混吃等死,簡直就是人間廢物。”
侯闕譏諷的看著趙天說道。
“美女,聽到沒?這小子是有婦之夫,而且還是個廢物贅婿。”
馬全,也就是一開始挑釁趙天的高個子富少,此刻他心裏極度的不平衡,寧清也是傾國傾城之姿,怎麼會看上這個廢物玩意。
“趙天哥哥才不是廢物,他比你強百倍,強萬倍。”錢雨馨不甘示弱的說道。
雖然她很少社交,更沒有與人爭辯的經曆,但是聽到別人說趙天是廢物,她心裏就特別的生氣,鼓起勇氣爭辯。
“小妹妹,你不要被這廢物給蒙蔽了雙眼,你跟著我天天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就是,就是跟著我們馬少,保證你一世無憂。”
侯闕本來就又矮又胖,配上他滿臉諂媚的表情,簡直從頭油到了腳。
“你,你們,真是可惡......”
錢雨馨漲紅著臉,半天吐不出兩句話。
即生氣又著急的可愛模樣又是另外一幅美人景象。
馬全看呆了,簡直就是他的夢中情人。
侯闕更是哈喇子都快流到了腳上。
“雨馨,我們走。”
趙天實在是懶得搭理這倆垃圾,拉著錢雨馨就要離開。
此刻寧清一行人走了進來,剛進來就看到趙天拉著錢雨馨的手。
寧清心裏莫名升起一股醋意。
“趙天,怪不得離婚協議你簽的那麼痛快,原來你早就有了下家。”
“啪”!
寧方聽到他姐的話氣就不打一處來,衝上去就給了趙天一巴掌。
毫無準備的趙天被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扇了個正著,正打算還手,就被你寧清喝止。
“趙天你夠了,借著寧家的名頭混進這裏來勾三搭四,真是丟盡了臉。”
趙天怒火中燒,強忍著怒氣。
“寧清,我趙天在你眼裏就如此不堪嗎?”
“趙天,你個臭垃圾,大廢物,總算露出你的真麵目了。”
“剛被趕出寧家就在這裏勾三搭四,幸虧我姐跟你離婚了,寧家這五年你裝的可真夠辛苦的。”
寧清聽到寧方這麼說,顯然也是相信了他的話。
“嗬嗬,都怪我心軟對你還心存愧意,沒想到你這麼快就開始尋花問柳。”
說完又走到人群中大聲說道。
“我是寧氏集團董事長寧清,我已經和趙天離婚,並將其逐出寧家,從今以後他與我寧家再無關係。”
“這人怎麼如此厚臉皮,已經被逐出寧家還跑來這裏鬧事。”
“哈哈,這寧清如此美麗動人,甩了趙天不出意料。”
“仰慕寧大美人依舊,以後我就有機會了,嘿嘿。”
頓時四周傳來各種議論聲,眾人對著趙天指指點點。
“保安,保安,聽到了沒有,這人與我寧家沒有任何關係,快把這個廢物攆出去。”寧方也叫囂著去找保安。
“嗬,我趙天來此,還需借用寧家名頭?”
“趙天,你還要嘴硬?是非黑白大家都看在眼裏,僅憑你也配進入這裏?”
馮傑森看時機已到站出來說道。
“我配不配,不用你來指手畫腳。”提起馮傑森,趙天就一肚子的氣,冷冷的看了一眼馮傑森。
此時的趙天,格外的心寒,即便是簽離婚協議書那天,都沒有如此心寒。
他沒有想到寧清會在今天當中宣布和他離婚的消息,即便自己再怎麼不堪,男人的臉麵還是要留的。
五年前,寧清力排眾議,將趙天留在寧家,他內心非常的感激。
這五年在家也是盡心盡力照顧寧清,在外更是動用關係幫助寧氏集團走到現在。
他讓王首富到今天再宣布撤銷百億資金簽訂,就是想讓寧清看到,是因為他,才會有這百億資金簽訂會。
是因為他,寧家才會有如今的發展,他並非眾人口中的一無是處,廢物贅婿。
原來他還沒有放下,他並不是滿不在乎。
並不是不愛寧清,相反,在五年的相處之下,他已經愛上了寧清。
種種行為,也隻不過還是想讓寧清知道,自己所作所為為的到底是誰。
趙天閉著雙眼,難掩內心的痛苦,戰場上廝殺下來的他,從未想到,最毒還是婦人心。
“我趙天想去哪裏,不需要借助寧氏集團,這簽訂會我更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趙天麵無表情的看著寧清,一字一句的道。
和趙天微紅的眼眶對視,寧清一怔,心中竟有些發堵。
畢竟這個男人和她一起生活了五年,自己這樣對他,確實過分了。
“趙天,我不是故意這樣做的,我沒想到你會來到這裏,剛才也是情急之下......”
“不必多說。”趙天淡淡的打斷了寧清的話。
“姐,何必給他解釋,一個廢物而已,我們寧家白白養了他五年,這五年他除了會洗衣做飯對寧家有什麼幫助!”
“就是,既然已經說開了,你也不要多想什麼了,畢竟不是誰都可以給與寧家幫助的。”馮傑鑫也在一旁幫腔。
隨後轉身對著趙天說道:“身為一個男人,我對你的現在的情況表示同情,但是你和寧清已經離婚了。請你不要再過多糾纏。”
“也不要以這種方式追到會場無理取鬧,如果你還愛著寧清,就應該知道你現在的行為會給他她帶來多大的損失,更應該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圍觀的眾人聽後,立馬騷動了起來,全部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兒。
“真是悲哀,他怎麼還有臉留在這裏。”
“臥槽,好久沒有聽到這麼大的瓜了。”
“五年啊,這五年寧清是怎麼熬過來的,要是我早就將他逐出家門了。”
這竊竊私語的每一句話都好像天雷一樣在趙天耳邊炸響,又像一把把利刃插在趙天心上。
“趙天哥哥才不是這樣的人,你們不要胡說。”
錢雨馨帶著哭腔大聲說道,她沒想到她的邀請會讓趙天如此難堪。
更不相信趙天是這樣的人,明明是自己邀請他來的,這些人怎麼能不分青紅皂白冤枉別人。
“沒事,社會就是這樣,習慣就好。”
趙天拍了拍錢雨馨的肩膀,安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