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是蘇悠然兒時的玩伴。
他媽媽也是蘇家的保姆,二人從小玩到大,是名副其實的青梅竹馬。
但是在蘇悠然八歲的某一天,江言的媽媽勾引了蘇父。
有心臟病的蘇母將兩人捉在床,蘇母被活活氣死,江言母子也因此被趕出蘇家。
成了蘇家提都不能提的忌諱。
聽說,江言是個音樂天才。
照片裏的小男孩脊背挺直,五官俊朗,微仰的下巴有種說不出的倨傲,的確是個少見的小美男。
可誰又可以斷定是我像的他?天底下的帥哥總是相似的。
蘇悠然為我請來最頂尖的教授。
有意無意地送我白襯衫,給我戴上江言喜歡的名牌表。
但是我真的一點兒也不難過。
不就是替身文學嗎。
隻不過總有不長眼的人在背後嘀咕。
初中部依然存在少部分人知道蘇家的黑曆史,我沒當回事,蘇悠然卻發了大火。
她把一整瓶牛奶澆到那人頭上,笑盈盈地說:「嘴巴臭呢就回去漱漱口,天天在這裏大放厥詞,臟了本小姐的空氣。」
蘇家雖是首富,那人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一夥混混把我和蘇悠然堵在小巷裏。
我明顯感受到蘇悠然強裝鎮定下的慌亂。
我飛快地低語一句:「快跑!」整個人便如同子彈頭般衝進人群。
在醫院醒來時,我就剩半口氣了。
床邊的蘇悠然哭腫了眼,像隻眼圈紅紅的小兔子。
我笑著安慰她:「畢竟收了那麼多好處,不能一點用都沒有。」
蘇悠然破涕為笑。
她取出貼身的絲帕,帶著青檸味的芳香,輕柔地擦拭我額角的汗珠,小心翼翼得仿佛對待某個心尖至寶。
「還好,這個沒碎。」
我示意蘇悠然從我的書包裏取出一張光盤,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你不是說我是‘專屬CD機’嗎?正好為了考試我多錄了幾張,都是你愛聽的曲子,你看看——」
「喜歡嗎?」
驀地如同撞入青檸味的長夢。
蘇悠然投入我的懷中,柔軟的唇瓣覆上我的嘴唇。
她無疑是非常美的姑娘。
身段柔軟,曲線動人,正是如此親密相擁的時候,愈發能感受她身體的炙熱。
我的淚水不爭氣地從嘴角流了下來:「蕭遲!吃這麼好你不要命了!」
我和江言有七分像,隻不過我的五官淩厲,他麵部柔和。
起先,蘇悠然確實將我視作江言的替身。
然而到了最後,我卻成為她真正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