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我來到醫院探望，方燃蹲在住院部門口，見我出現馬上就迎上來。
「娜娜，為什麼我打不通你的電話，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我翻了個白眼，「打不通當然是因為我把你刪了。」
方燃眼底猩紅，臉上還有新冒出的胡茬，渾身散發出酒鬼的氣息。
他把我抵在牆上，「給我一個理由。」
「你的電話我刪得，合照我也刪得，就連你的臉我想扇也扇得。」
他把臉湊過來就要對我下嘴，我剛想抬腳就感覺手上禁錮一鬆。
顧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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