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二十三歲生日那天,我才知道,我是A市首富秦木山流落在外的親生女兒。
我的親生父母派了十輛不同的豪車把我和我的便宜老公方燃從老破小公司接到秦家,一時間無法接受的我躲在房間裏獨自哭泣。
方燃從前麵抱住我,輕輕地在我額頭上留下一個吻。
「娜娜,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們的好日子還在後頭。」
我就是在這時候覺醒的。
我一把把他推開,順手拿起桌邊的那杯冒著熱氣的水朝他命根子澆去。
「多喝熱水,畢竟你的好日子要到頭了。」
方燃被我嚇得連連後退,熱水也隻是濺射在他大腿間的褲子上。
他一臉不可置信,「梁娜,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嗎!」
我走到他麵前,本想直接踩碎他弟弟,教他重新做人。
但他應激地往旁邊一躲,我隻踩到他的大腿根。
「現在可是法治社會,殺人是犯法的,但我不介意讓老公你,斷子絕孫!」
我抬起腳又要再踩一次,這時房門突然被打開,秦楚然一席吊帶睡裙,春光乍現。
方燃一時間忘記了叫喊,眼神直勾勾地盯著秦楚然,還不忘咽了咽口水。
秦楚然「啊」的一聲捂住了眼睛,「姐姐這是在幹嘛,爸爸媽媽可還在下麵呢。」
我收回腳,雙手環抱審視著麵前這位遺世獨立的白蓮花。
曾經我以為她隻是一個單純善良、不諳世事的小女孩。
沒想到她不僅和她的前男友陸曉醬醬釀釀,還和我哥哥秦浩糾纏不清,最後和方燃滾了床單。
我和方燃愛情長跑四年,回到秦家後,我為他準備了一場空前盛大的婚禮。
可有人在婚宴大屏上播放秦楚然和她的三個男人間的醃臢之事,最後一幕定格在她的孕檢報告,是方燃的。
我被氣的心臟病發作,直接吐血身亡,婚禮變葬禮,每世皆是如此。
「妹妹還真是多啦A夢的百寶袋,這麼能裝。」
秦楚然一聽,委屈地低下頭。
「我隻是剛好路過,聽到姐姐和......姐夫在吵架,怕你們出事才打開房門。」
方燃這時候也爬起來,擋在秦楚然麵前。
「梁娜,你不要胡鬧,這裏畢竟是楚然的家,咱們這些外人還是客氣點。」
我漫不經心的掃視他,「我看你是屋裏掛葫蘆,真把自己當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