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天級武者?”
一瞬間,整個會場傳來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但很快卻又鴉雀無聲。
武者,分天地玄黃四級,天級最高,黃級最低。
天級之上即為宗師。
整個天清市,都不見一位宗師,沒有人知道宗師的實力究竟如何。
而天級武者整個天清市隻有兩位,便是北帝的左膀右臂。
但是即便如此,卻依舊有製約北帝的存在,便是那個女人,那個女人若是還活在世上,恐怕已經是宗師之位了。
不過,她一般很少過問世俗,除非北帝大開殺戒,擾亂秩序。
“什麼,怎麼可能?天級強者,你不過失蹤五年,就算你習武五年,也不可能在五年的時間達到天級武者,這根本不可能!”
蘇向塵頓時慌了。
而身前的蘇北玉自然也知道天級武者的分量,再看看天災的下場,頓時有些束手無策。
天級武者四個字就好像是一柄巨錘,重重的砸在了蘇家每個人的心口之上!
“蘇向塵,蘇北玉,準備好迎接死亡了嗎?”
江葉天對此不屑一顧,捏死天災和捏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區別。
“你,你別過來,你現在走,我還能放你一馬!”蘇向塵說著最硬氣的話,可是雙腿卻止不住的打顫。
正在這時,蘇北玉從腰間摸索,隨後直接拿出了一把手槍,打開了保險。
“別動!天級武者很強,但是能強過手槍嗎?”
“人生自古武者比比皆是,就說最厲害的氣功,金鐘罩能擋住手槍嗎?”
蘇北玉得意的笑了,想不到他一直防身的手槍今天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江葉天,立馬給我跪下!不然,我不保證我的手槍不會走火!”
隨著蘇北玉拿出手槍,所有賓客紛紛尋找掩體,私下逃竄,恐被波及。
可江葉天卻對此不以為然,依舊一步步的走來,根本無視了他手裏的槍。
“你!......”
蘇北玉握著槍的雙手都在顫抖,心驚膽顫,冷汗直流,已經浸透了衣服。
他萬萬沒想到對方看見手槍還敢上前,這不是找死嗎?
“別動,你難道看不見我的槍嗎?我手裏有槍!”
蘇北玉大喊出聲。
“槍又如何,你今天要是能開出個坦克來,或許還能讓我停頓一二,參觀參觀。”
“不就是手槍嘛,你開槍啊!”
江葉天冷笑道。
“既然你找死,那就去死吧!”蘇北雨心裏也是沒底,畢竟沒有訓練過。
會場還有這麼多貴賓,可是如今卻也沒有任何辦法了。
“北玉,給我殺了他!他是殺害你弟弟的凶手!”
一旁的蘇向塵見其還在猶豫紅著眼嘶吼道。
可即便如此,蘇北玉的手還在顫抖,卻見江葉天一步一步的走上了台。
這小子瘋了!
蘇北玉有些傻眼,這小子連槍都不怕嗎?這麼近的距離就算是天級也是必死無疑!
“給我死吧!”
蘇北玉被逼無奈,在猶豫下去,對方恐怕早就走到麵前了。
“砰!”
一聲槍聲在會場回蕩,子彈直衝江葉天眉心。
就在蘇家眾人以為此次江葉天必死無疑的時候,卻見他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瞬間躲過了子彈。
這一幕險些驚掉了蘇北玉的下巴。
這一幕放在現實世界太過於夢幻了,竟然有人的速度可以躲過子彈。
震驚片刻,蘇北玉反應回來,對方一定隻是運氣好罷了。
“給我死,給我死!”
“砰!砰!砰!”
又是三槍,而這一次更加震驚的事情發生了。
三顆子彈竟然在江葉天身前停下了,就好像被什麼阻擋了一樣。
可是子彈明明還在旋轉!
“我的天,你們快看!”
“這是特效嗎?子彈被隔空抵擋了?”
在場賓客滿眼的震撼,這可比看電影真實多了。
“不可能,這不可能!”
看著完整掉落在地上的子彈,蘇北玉整個人都瘋狂了,又想扣動扳機,可是卻被一隻大手抓住。
隻見江葉天右手內勁爆發,手槍瞬間爆裂成一地零件。
散落一地。
“你......”
蘇北玉被嚇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驚恐不已的看著麵前的男人,“你,你究竟是誰?”
江葉天直接無視對方的聲音,右手按在他的頭上,冷眼掃向麵前的蘇向塵。
“蘇向塵,如果你不想看著你兒子的頭被我捏碎,把當年滅殺我江家滿門的人說出來。”
區區一個蘇家對於現在的他來說覆手可滅,但是他知道當年滅殺江家絕對不是江家主謀。
定有人在其背後撐腰!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趙向塵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和驚恐。
他的眼神時不時的在瞄手上的手表。
“既然你裝傻,那就給你的兒子收屍吧!”江葉天右手微微用力,強大的力量似乎要撕裂頭骨。
“爸,救我!”
陷入恐懼的蘇北玉連聲求救,褲子已經濕了。
“住手!”
“你不就是想知道當年誰殺了你們全家嗎,放開他我告訴你。”
蘇向塵連忙開口,伸手製止。
而江葉天並不怕他耍花招,便鬆開了蘇北玉。
被鬆開的蘇北玉如同爛泥一樣瞬間癱在地,全身劇烈顫抖。
“你知道我蘇家隻不過是參與者,我這裏有份當年參加殺人的名單,你自己看吧。”
說著蘇向塵右手伸進了口袋裏,摸索片刻瞬間出手。
隻見他突然拿出了一把蜂鳥袖珍槍,一槍打出。
而江葉天雖然做足了準備卻沒想到對方竟然能從口袋裏拿出一把手槍來。
手上強力的內勁爆發瞬間將子彈扇飛。
“我讓你耍花招!”
“噗!”
江葉天頓時被惹怒了,一腳踏碎了蘇北玉的頭顱。
“北玉!”
“大哥!”
蘇向塵萬萬沒想到自己準備許久的殺手鐧竟然被對方如此輕易的化解,還斷送了自己兒子的性命。
“江葉天,你個雜種,我蘇家與你不共戴天!”
蘇向塵眼睛布滿血絲,內心充滿怒火。
一天死了兩個兒子,放在別人身上恐怕早就昏死了。
“既然你不說,那他自然無用了,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若再不說,就該她了。”
江葉天指了指一旁的蘇偌薇,威脅道。
“是嗎?敢在今天撒野,你真是活膩了!”
這時會場的大門被打開,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身負雙手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