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擺手道：“天神在上，我不敢撒謊。”
“那虎豹騎，全部死於袁術殘軍之手。”
“哼。”方飛看著方晉那滑稽的樣子，強忍住笑意，接著嚴肅道：“實乃大謬。”
“汝的兒子方飛，已然提醒過汝，要小心袁術殘軍，汝卻不聽，該當何罪？”
方晉十分慌張，他麵對任何人，都不至於如此。
然而偏偏那暗中隱藏的恐怖存在，是他從來沒有認可過的天神。
“也罷。”方飛都快忍不住了，道：“看汝行徑，倒也並非愚蠢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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