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娩搪塞了幾句,顧灼勻卻不太好騙,非要去秦家找她。
顧灼勻真要去,她又沒在家,到時候她的處境隻會更加麻煩。
無奈之下她把委托書搬出來,顧灼勻確實吃這一套,也不凶她了,隻是讓她趕緊去公司。
一個半小時後。
秦娩去見了顧灼勻。
顧灼勻懶得多和秦娩說,直接把委托書丟給她,讓她今天晚上就去見晏辭,問問修改委托書的意見。
秦娩接了委托書,不接她也沒有別的選擇。
顧灼勻見秦娩接了委托書心情還算不錯,多和她說了兩句,“離那個顧昱遠點,他是來奪顧家家產的。”
秦娩雖然震驚,但想一想不難理解。
首先同父異母就已經包含了很多內容。
其次就是和顧灼勻在一起一年,從來沒聽他說過關於顧昱的事兒,突然冒出來的“哥哥”,自然不同尋常。
顧家的事兒她管不上,左右她也是不願和顧昱多接觸的,那種人身邊的朋友,能有好的嗎?難得乖巧的點了頭。
顧灼勻見秦娩乖乖巧巧的,自然又高興了幾分,臉上的溫和更勝,“我果真沒看錯,你很乖。”
“你沒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
顧灼勻點頭,示意她可以走了。
秦娩轉身就走,就是一著急又碰到了腰,忍不住又開始扭起來。
顧灼勻是不在乎她的腰,但她一出門就被同事盯著,眼神裏的內容也是各種各樣,歸結到一起,無非就是男女那點事。
秦娩覺得挺丟人,下意識走快了幾步,奈何步子越大腰疼的越厲害,連帶著兩根大腿都止不住的顫抖,她自己想一下都覺得沒臉見人,奈何顧灼勻是個“眼瞎的”,卻又被全公司的人懷疑成和顧灼勻做了那種事。
她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不高興了。
忽然周遭的調侃聲小了一些,隱隱察覺到不對勁兒,秦娩抬起頭,看見晏辭擁著一個水蛇腰的女人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隨著關上門的聲音響起,周圍的人都散去,麵上的表情都不敢有點什麼。
沒想到這麼快見到宴辭,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再給她機會,她看著手裏的委托書,一狠心,倒了兩杯茶送進去。
好歹是公司,晏辭怎麼也要顧著點臉不是。
這要是到了會所或者是山莊,才真的不會給她臉。
秦娩一鼓作氣敲響晏辭辦公室大門。
“滾!”
結果就聽到這麼個聲音。
秦娩正要走,下一刻就看見敞著大半領口的女人跑了出去。
這是又把四爺給得罪了?
秦娩覺得現在進去絕對不合時宜,轉身就走,裏麵冷岑岑的聲音忽然響起來,“滾進來!”
秦娩聽到狠厲的聲音,後脊梁骨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此刻她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心裏怨恨起了剛剛逃跑的女人,四爺哪兒點不好了,至於像是見了鬼的跑,如今害的她還要應付像鬼的晏四爺。
沉默兩秒,她轉身走進去,迎上晏辭的目光,冷不防的打了個寒顫,那目光裏的冷意甚濃,仿佛下一刻就要將她冰封。
她下意識向後退,卻見晏辭已經朝著她走過來,直接按住她的肩膀,將她強行板正身體,讓她避無可避地盯著他的眼睛,隨後他的手已經開始碰觸她的大腿一側,接下來要做什麼意圖明顯。
“四爺!”秦娩擔心晏辭做什麼,立刻提醒,“這是公司,不要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