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沈家的路上,謝滿的心情好的不得了。
這一趟出來的真值得!不僅要回了五十塊,還黑來了一塊手表。
喻宜年那渣男,還想跟她鬥,她可是從小商人家庭出來的大小姐,她還能吃虧?
好心情的蹦躂到沈家門口,謝滿就看見沈確一臉著急的向自己大步走來,焦急道:“你去哪兒了?”
沈確上下打量著謝滿,看見她身上沒打濕、脖子沒勒痕、衣服上沒啥剮蹭和泥土,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他還以為她消停兩天,又出門尋死去了。
“這麼緊張幹什麼?”謝滿笑吟吟的看著男人,“你擔心我啊?”
見人沒事兒,沈確也沒搭理謝滿嘴裏的話,幹巴巴道:“屋裏給你留飯了。”
隨即還怕謝滿嫌棄,又解釋道:“不是野菜團子和粥,是麵條。”
謝滿驚喜道:“哇,是你特意給我下的嗎?”
她這出去一趟小嘴叭叭個不停也確實餓了,本來以為還是老樣子的野菜團子和粥沒什麼胃口,但聽到是麵條頓時就來了興趣。
麵條好歹是精細糧食,粗糧野菜團子和野菜粥可都是沒咋去幹淨稻穀皮的實打實的粗糧,可不是後世那種加工過的,拉嗓子的很。
“不是特意為你下的,是棠棠也想吃。”
謝滿“哦”了一聲也不是很在意。
沈棠是沈確的小妹,才8歲的小姑娘,她也算是拖這小娃子的福,能吃精細糧。
“趁熱吃吧,你再回來晚點都涼了。”
沈確一邊說著,一邊從廚房把溫熱在鍋裏的麵條盛出來,碰了碰碗壁的溫度,隨即端給謝滿。
謝滿吸溜的吃著麵條,一邊舒服的感歎,“大冬天吃碗熱乎的麵條可真舒坦啊!”
“切!還高中文化,都快入春了,還大冬天呢?”從屋裏出來的沈棠陰陽怪氣道。
她看見大口吃麵條的謝滿就生氣,這女人來她們家就沒消停過,整天折騰人,二哥每天上工那麼累,還得被這女人使喚。
最氣人的是,今兒二哥還把那麼金貴的麵條留給那女人,這可都是他們血汗糧食,那女人沒出一份力,憑什麼吃?
謝滿聽到聲音從碗裏抬頭看向麵前的小不點,也沒慣著她,直接懟道:“快入春怎麼了,你要脫棉衣出去河裏紮猛子啊?”
沈確皺眉看了一眼謝滿,隨後二話不說提起還要還嘴的沈棠就去了側邊屋子。
“二哥!”
沈棠委屈的要命,“你沒聽到那個女人怎麼說我的嗎?你不幫我就算了,你還偏幫那個女人。”
生怕自己說話氣到那女人,她嘴巴還沒張開就給她提溜到屋裏了。
沈確板著臉,“你二哥我不是傻子,誰先挑事兒,我看的出來!”
“我怎麼就挑事兒了,我又沒說錯,本來就是要入春了,她還在那大冬天的,我隻是提醒她。”
沈棠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她又沒罵那個女人,就是說話語氣不好了些,但這女人這麼折騰她們一家,她難不成還要對她好語氣嗎?
“沈棠!她是我們的家人!”沈確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