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幾年,老公對陸玥棄如敝履。
冷落她,苛待她。
婚姻猶如囚籠。
陸玥全都忍耐。
隻因她在婚禮前夕,被一個神秘男人羞辱,失去了最寶貴的純潔。
直到她雙腿流血,生下孩子,老公卻丟下她出去花天酒地,還要把孩子賣掉時。
陸玥再也不堪忍受。
為了離婚,她答應那位權勢滔天的大人物,作他24小時的私人按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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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你們......要送我去哪兒?”
厚重的黑布條遮住了陸玥的雙眼,她像是祭壇上的祭品,被一群黑衣人送到了酒店裏。
“一會進去把裏麵的男人伺候好,你若是逃跑,我們有的是手段讓你生不如死!!”
黑衣人一個用力將她拽到門口位置,推進黑暗的房間之中。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那幫將她綁來的黑衣人,已經消失了。
“咳咳......唔!”
冷風中摻雜著一股股濃重的血腥氣息,令她忍不住作嘔。
陸玥扯下布條,戰戰兢兢地環視黑暗的房間。
突然,一個陌生男人將她扯入懷抱,嚇得她驚呼出聲。
“嗬,你們為了討好我,還真是手段多樣。”
“既然送上門來,那我不會對你憐惜。”
身後男人的聲音淡淡地,似是鬼魅般的勾人。
他冷冷地笑出聲,指骨節分明的大手。
猛地掰過陸玥的臉,強迫地將她緊貼入懷。
盛夏的衣服很薄,身上的衣衫哪裏能阻止瘋狂的男人?
“不要。”
陸玥的衣衫被男人的大手狠狠扯去。
月光照耀下,男人低頭咬在她身上。
吻很重。
衣服撕破,露出了她身上的印記。
男人看著印記,用手指狠狠的按住。
她忍不住驚呼出聲,害怕得想逃,隻可惜身子卻用不上一絲力氣。
就在男人的薄唇快要貼上她的紅唇時,陸玥下意識地轉過臉。
她的抗拒令男人有些不悅,骨節分明的大手,直接掌控住陸玥的後腦,微涼的唇準確無誤地落下。
他的吻,充滿了霸道。
淺嘗輒止似乎早已無法滿足,他的右手臂直接攬上了陸玥的纖腰,吻變得更加深.入。
陸玥來不及多想,男人又繼續進攻。
他如同一頭野獸,陸玥驚恐的掙紮著。
男人不再憐香惜玉,更沒理會她蒼白的臉頰。
一瞬間,陸玥就像是被海浪席卷而瘋狂翻卷撕碎的船隻,他幾乎要了她的命。
一場浩劫,緩緩平息。
“啊!”
陸玥全身哆嗦了下、瞬間從噩夢中驚醒,額頭布滿了冷汗。
她大口地喘.息著、下意識地環顧四周。
卻發現自己早就不在酒店上了,而那個男人也不見了身影。
陸玥忍不住痛哭出聲。
她看著自己狼藉的身體,忍不住想要跳窗。
突然,門打開了。
自己的男朋友林宏。
竟然走了進來。
看到她站在窗邊想要跳窗的模樣。
竟然道。
“昨天晚上是我!陸玥,你別想不開啊,你知道我身體不好,所以我是為了助興,才跟你開的玩笑。”
“真的?!”
陸玥驚駭之後,又哭又笑。
她抱著男友狠狠大哭起來。
卻沒注意到林宏厭惡的眼神。
之後,在林宏的追求下,陸玥和林宏結婚。
那晚的事情,雖然讓陸玥十分難過。
但畢竟是自己的結婚對象。
早些晚一些,區別不大。
她安安分分開開心心的和林宏過著自己的小日子。
還很快懷孕了。
十個月後,生下一個男孩。
取名書書。
書書很可愛精致,但是有先天性的疾病。
為了孩子的病。
陸玥不得不到處打工。去賺取醫療費。
她剛剛結束了一單按摩的生意回來。
到了樓下。
卻聽到了小孩尖銳刺耳的哭聲。
這是書書的聲音!
一打開門,就聽見房間裏傳來一個陌生女人尖利的辱罵聲。
“這個晦氣的小崽子也太吵了!都把他關到廁所裏了還在嚎喪!”
家裏......有女人?
書書還被關起來了!
陸玥心裏一緊,扔下包踉踉蹌蹌跑進去,就看見一個妖嬈的女人將兒子書書從洗手間拽出來,尖細的高跟鞋不住踢打著孩子的小腿,手中還拿著魚線和鋼針。
“野種!誰讓你在這裏嚎喪吵得老娘睡不著的!我真是要把你的嘴縫上!”
書書嚇得臉色蒼白,小聲嗚咽:“媽媽!媽媽!嗚嗚......”
那女人沒有意識到門口有人進來,拿著針就要戳向孩子的臉:“叫你嚎喪!縫了你的嘴看你怎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