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和傅以城七年感情,會走到結婚。
可結果是他和我妹妹在一起了,讓我家破人亡!
在我最落魄的時候,我撲進了傅以城的死對手的懷裏,他寵我入骨,更許諾我婚姻。
結婚後我才知道,我的一切苦難都來自於他和傅以城的聯手算計。
而他更有青梅竹馬的白月光......
1
顧爵帶著我來了一會所。
門推開的那刻。
我見到昔日的發小全部安靜了。
當然,他們所有人都知道,我和傅以城在一起七年。
我挽著顧爵的手,同他走了進來。
我也看到了傅以城眼神裏的暴怒。
傅以城從小就和顧爵是死對頭,什麼都比。
傅以城寒冰的眸看著我。
我卻往顧爵的懷裏靠去。
我聽到嬌滴滴的聲音:“姐姐。”
容歡的臉印入我的眼裏。
那嬌弱的猶如一朵小白花,和我是很大的不同。
我說:“恭喜妹妹和傅公子了,說不定,我還會早些你們辦婚禮呢。”
“容家都倒了,看來容雪不甘寂寞。”
“那是她的本事,沒了傅以城,還能夠有顧家。”
“她可是跟了以城七年,顧爵不可能娶她的。”
在所有人的眼裏,我不過是一個玩物。
我抬起眸看著了顧爵。
“阿爵,我們隻是玩玩嗎?”
顧爵薄唇勾起笑:“玩?我不是要娶你嗎?”
“顧爵。”
傅以城站起身,手裏的酒杯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那雙寒眸裏滿是怒。
“容雪不過是個心思歹毒的賤人,更是我用過的破爛/貨,你確定要?”
我聽著傅以城以這幾個字形容我。
腦海裏全數他的甜言蜜語,原來,真的不愛時,是能夠把刀子一刀刀的往對方的身體裏捅的。
顧爵鬆開了我。
他朝著傅以城走來。
“傅以城,容歡,你以為幹淨?”
我見到了容歡臉色煞白。
很是疑惑。
我瞬間笑了:“傅公子原來要娶一個破爛/貨!”
“不是”我聽到了容歡的尖叫聲。
那模樣,好似已經失去了理智。
我見到傅以城轉過身,把容歡緊緊的抱在懷裏。
不停的哄著:“沒事,歡歡,沒事。”
我看著傅以城從來沒有過的緊張,原來,他愛一個人是如此模樣。
顧爵把我摟在了懷裏。
他當著他們的麵,親吻著我的額頭。
“親愛的,老公疼你。”
我和他坐下來。
現場氛圍怪異,因為我們幾個人。
但好似誰都不願意先走,走,就表示輸了。
我看著容歡在傅以城的懷裏哭。
也同時在另外一女孩的嘴裏聽說了。
“當初容歡為了救傅以城命差點沒了,也不怪傅以城不要容雪,要容歡了。”
我湊了過來,看著這個女孩。
“你知道的不少啊。”
女孩高傲的說:“那當然,我和歡歡關係很好的。”
“容雪,你別得意,顧爵是有未婚妻的,在國外。”
顧爵有未婚妻在我們這個圈子裏不是什麼秘密。
而我,根本就不是為了和顧爵結婚。
顧爵在那邊喝酒,他那一隻眼睛看著我。
眼眸泛著迷。
我看不懂他。
隨後,就見到顧爵和傅以城離開了。
容歡好似被哄好了。
沒哭了,眼睫毛上還有淚水。
看著我時,卻露出勝利的光。
我沒搭理容歡。
而是跟著顧爵和傅以城消失的方向,來了。
樓梯間,我聽到了兩男人的對話。
傅以城:“容雪我不管,容歡的照片,交出來。”
顧爵:“傅以城,容雪的滋味可比容歡好。”
砰的一聲。
我聽到了傅以城打了顧爵。
顧爵低笑:“容雪和容歡,兩人我都有,你要其中一人照片,另外一人的就公開了,你選。”
“我說了,我要容歡的。”
“好,那塊地皮,傅家退出。”
“好。”
我聽著這場交易。
那塊地皮,應該就是傅氏集團花了很多心思的價值50億。
-
這晚過後。
網絡上,都是我的豔/照。
是我和顧爵那晚的照片,隻是他自己打碼了。
而我放/蕩的模樣看的清清楚楚。
顧爵回來公寓時,我就這麼看著他。
男人的一隻手動了動另外一隻手上的袖口。
卷起了襯衫。
他朝著我走來。
手指抬起了我的下顎。
那雙單眸看著我。
“怎麼不告訴傅以城,八年前,其實就是你救的他。”
我淡淡的道;“有必要嗎?在一起七年的人,不過就因為一個所謂的救命恩人,就抹殺了我和他的所有。”
我的手指落在了顧爵的脖頸上,被他扣著了手。
我淡笑:“而說給我報複傅以城的你,卻把我和你的床照公布的人人皆知,我也成了A城出了名的蕩/婦!”
顧爵薄唇勾起:“我不過是幫你試探傅以城,也許,他也想知道,我和你是不是真的上床了。”
我揚起手,對著顧爵的臉狠狠的一巴掌。
空曠的房間裏,都是安靜。
顧爵那雙單眼看著我,充滿了戲謔。
“這一巴掌我受了,不過,不選擇你的是傅以城,你要怪,也是怪他。”
-
顧爵開始帶著我出席一些重要的場合,無論是酒會,還是開會,我都在他身邊,以一個秘書的身份。
同時,我也知道了,顧氏和傅氏的敵對比我想象中還要厲害。
他們幾乎任何項目都是靠搶的。
這天的一場競標。
我遇到了傅以城。
已經有三個月了,我好似覺得相隔了許久許久。
“雪雪,我可以送你出國。”
我聽著傅以城溫柔的聲音。
猶如以往每次抱著我,在我耳邊說著甜言蜜語。
我道:“傅以城,我礙你眼了嗎?”
傅以城眉心緊蹙了一下,道:“你知道不是這個意思,雪雪,你跟了我七年,更知道顧爵不是什麼好人,他未婚妻一周後回來,你到時候如何自處?”
我聽到傅以城站在我的角度,為我想著。
我走向了他,聞著熟悉的香水味,他的味道,一直沒有變過。
我說:“傅以城,你要容歡,隻是因為救命之恩?還是因為厭了我?”
我感受著傅以城沉重的呼吸,他直接扣著我的腰,把我狠狠地抵在了長廊的牆壁上。
我看著他那雙深沉的眸盯著我。
我笑了:“救命之恩就能夠讓你忘卻所有,可是你弄錯了救命之恩,該怎麼辦?”
我太知道傅以城有多自負了。
我太知道他對自己的要求。
絕對不允許有一丁點的錯誤。
我的吻落在了他的臉上。
我感受著傅以城的手指掐入了我的肉裏。
我疼的一個個字說出:“傅以城,你以後會後悔的,後悔把我推給了顧爵,後悔你對我所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