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淚，打濕了他的西裝。
殷止戈感受到了肩膀上的濕意，一顆心也跟著揪緊了。
“你到底放不放？”她突然抬起頭來，眸色有些細微的變化。
殷止戈並沒有注意到，“不放，你是我的女人，是我殷止戈的老婆！”
“砰——”
她抬腿用膝蓋狠狠地頂向他的雙腿之間，他一時不察，痛得白了臉色，也終於放開了力道。
她的眼神裏已是滿滿的厭惡和憎恨，“殷止戈，你果真如記憶中一樣不要臉！”
殷止戈接觸到她的目光，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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