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漓月哭泣求饒:“別在這裏......別讓人看到好不好.......”
“你還怕這個?”霍言深剛勁的大手擒住她的下巴,冷然開口:“你故意幹涉我的婚姻,不就應該想到這個結果嗎?”
淚水洶湧而出,江漓月啞著嗓子低喃:“我沒有故意幹涉你......隻是......”
“隻是不甘心?”戲虞的聲音從霍言深唇齒間溢出,他雖是在笑,可眼裏卻沒有半點笑意。
江漓月怕得要命,紅著眼開口:“是,我就是不甘心,霍言深,我知道你和江新月在一起就是為了報複我,你想怎懲罰我可以,但我求你,不要結婚,別跟她結婚,好嗎?”
“不跟她結婚,難道跟你?”霍言深大手狠狠扯著她的頭發,咬牙切齒開口:“江漓月你別忘了,你是我的仇人,我要娶誰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也沒有資格質問。”
江漓月頭頂生疼,心裏更疼,她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失聲哭了出來:“別逼我,霍言深,別逼我恨你。”
“嗬,你以為我會在乎麼?”霍言深抿唇,嘴角勾起一抹邪性的弧度。
江漓月半響沒說話,外麵卻響起了敲門聲:“霍總,十點鐘的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
霍言深一邊向外走,一邊頭也不回的開口:“在休息室等我。”
辦公室的門砰地一聲關上,江漓月身子微微鬆散,麵上浮過一抹淒婉。
休息室裏,她洗了澡,蜷縮在被窩裏,看著這熟悉的枕頭被套,眼眶有些發熱。
這些,都是從前還在一起的時候她挑的,那時候的他們感情正好,除了霍母,人人都說她和霍言深天生一對......
如今,他卻要娶別人了,等不及真相大白,他就要娶別人了。
哭著哭著,江漓月慢慢睡了過去。
大約剛剛沒折磨她盡興,江璃月忽然特別的想哭:“霍言深,除了我,還有誰可以忍受你。”
江漓月自詡真誠,她一無所有,隻能用這個方式來挽留他。
可是下一秒,霍言深大手卻擒住她的下巴,出口的話語卻冷得仿佛從水裏撈出來似的:“你是在提醒我,即使結了婚也別放過你,是麼?江漓月,你就這麼賤?就這麼迫不及待要做小三嗎?”
江漓月微愣,鼻子發酸,卻氣憤的回應:“是,我就是賤!可你更賤,你樂此不彼,分明就是舍不得我!”
“你......”未料這個女人竟敢頂嘴,霍言深眼眸裏頓時堆積了更多的怒意,扯嘴角的笑容肆意而殘忍:“我就讓你看看,到底是誰更賤?”
她這個居心叵測的罪犯、凶手,她不賤,誰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