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私人車庫裏,周遭死氣沉沉,昏暗的燈在頂上發出幽幽的光。
房梁上懸著一根繩子,垂直的一頭吊著一個女人。
白色單薄的睡裙已然濕透,緊緊貼在身上,印出累累血痕。
她低垂著腦袋,顯然已經被折磨的失去力氣,濕漉漉的黑色長發淩亂的貼在麵頰,透過幽暗的縫隙,隱約可見一雙絕望空洞的眼。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猶如鬼魅一般的聲音從她口中溜出來,“宇文睿,你在哪,我要見你!”
說到最後聲音忽然揚高,在空蕩蕩的四周傳來回聲。
十分鐘後,鋥亮的皮鞋嗒嗒嗒走了過來,最後在她眼前停下。
來人站定幾秒,轉頭吩咐著:“把東西都拿進來。”
“是。”
女人這才抬頭,空洞的眼神添了許多幽怨。
她麵容蒼白,雙唇微微輕顫,急切得像有許多話要說。
宇文睿冷眼看著被吊起來的女人,眼底全是諷刺與痛恨,“蘇大小姐,怎麼,這就忍不住了?”
蘇晴的胳膊、胸膛、後背都被粗麻長繩勒出血印,她身體微微前傾,仰著腦袋,口中滿是痛苦的低吟,“放我出去!我那麼愛你!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宇文睿冷冷哼笑一聲,當年那高高在上的蘇家大小姐,如今卻是這副狼狽的畫麵,怎麼看都覺得十分可笑。
被自己囚禁折磨了三年,那個囂張的千金大小姐,如今也不過一條隻會向自己求饒的狗。
宇文睿譏笑著,緩緩靠近蘇晴,伸手用力扼住她的喉嚨。
“放你出去?放了你,那你們蘇家欠我的,誰來還?”話音剛落,一聲悶響,“啪!”一個巴掌用力著她的臉就甩了下去。
“唔!”蘇晴悶哼一聲,“我沒有欠你的!蘇家沒有欠你的!”她忿忿瞪著宇文睿,眼中滿是不屈,臉頰傳來火辣辣的痛感。
她是愛宇文睿的,從見到他的那一刻,就暗暗認定了他。
可是她愛的這個男人,是來自地獄的魔鬼,居然把她囚禁起來折磨了三年。
宇文睿從鼻腔裏發出冷哼,扼住她脖子的手,順著向下滑去。那輕薄的白裙本就鬆鬆垮垮,他隻要輕輕往下一拉,蘇晴的大好風光全都一覽無餘。
“三年了,如果不是當年你父母阻攔我們,我媽又怎麼會為了去幫我們求情,半路出了車禍而死?!這筆賬,我倒是要好好跟你們蘇家算算了。”
“我也沒想到阿姨會出事......難道我會好過嗎!我為了你,跟家裏斷絕關係!你怎麼能把一切過錯全都推在我身上......我愛你啊......”
提起那個溫柔的女人,蘇晴的眼神充滿了哀傷,當年宇文睿的母親過世,宇文睿備受打擊,她依舊不顧父母的反對,要跟他在一起,就此跟家裏斷了來往。
葬禮過後,宇文睿就帶她領了結婚證,然而一改之前對她溫柔的態度,就像變了一個人,把她關起來。
她沒想到,她隻是他複仇路上的第一步棋子,在他眼裏,自己不過是個死不足惜的仇人!
宇文睿刺紅著雙眼,將捆在她身上的繩子解開,死死掐住她的脖頸,無比憎恨的看著她,“都是你!當年死的為什麼不是你!”
蘇晴望著曾經深愛的男人,一臉的悲傷:“如果可以,我寧可當年死了......”
那受傷的眼神卻讓宇文睿很不爽。他眼底流露出濃濃殺氣,粗魯的褪去她身上唯一的束縛。“你不是愛我嗎?那就用你的身體證明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