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當天,竹馬的白月光持刀闖入了婚禮現場。
竹馬拿我擋刀。
我被砍成殘廢,竹馬未傷分毫。
為了幫助白月光逃脫牢獄之災,竹馬給他的白月光偽造了精神病證明。
而我卻在婚後被竹馬和白月光折磨致死,隻因我跟竹馬的商業聯姻棒打了他和白月光。
再睜眼,我回到了婚禮前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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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跟我結婚的人是你,但我的心永遠是瑤瑤的。”
我一睜眼,就看到顧爵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
這似曾相識的一幕,讓我激動地反手就抽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
手好痛!
這不是夢。
顧爵被我打懵了。
好半天他反應過來,捂著臉衝我怒喊:“葉溪你瘋了!”
他指著臉上鮮紅的手掌印,皺著眉頭控訴我,“離婚禮隻有三天,你讓我怎麼見人!”
好的,這下我非常確定了。
被顧爵跟張瑤瑤聯手折磨至死的我,重生回到了婚禮的前三天。
顧爵跟我是二十年的青梅竹馬。
大學畢業後,我們兩家商業聯姻,我跟顧爵便順理成章地步入婚姻。
原本,我以為我跟顧爵會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
可沒想到,顧爵的白月光張瑤瑤在我們的婚禮上持刀闖了進來。
顧爵親手將我推出去為他擋了刀。
我被張瑤瑤砍成殘廢,失去了一條腿。
事後,罪魁禍首張瑤瑤卻隻是哭一哭,顧爵就心軟,原諒她了。
也是,刀子沒捅到他身上,變殘廢的不是他,他當然不覺得痛。
他幫張瑤瑤偽造了精神病證明,讓她逃脫了牢獄之災,還將張瑤瑤帶回家,當著我的麵,明目張膽地滾在我跟顧爵的婚床上!
我知道,顧爵在報複我。
他覺得是我跟他的聯姻拆散了他跟張瑤瑤,如果不是我占著顧家夫人的名頭,張瑤瑤就能堂堂正正進他顧家的門。
可是,他跟張瑤瑤的事,真的是我一個人的錯嗎?
“葉溪,感情的事是沒辦法強求的,一直以來,我心裏隻有瑤瑤一個人,你隻是我的妹妹而已。”
顧爵的聲音讓我回神。
他一邊往臉上滾著冰塊,一邊苦口婆心地勸我。
“瑤瑤跟你不一樣,你有家裏的爸媽養著,從小到大順風順水沒吃過苦,但她每天要打好幾份工才能在大城市裏安身,她太苦了,我要是不護著她,就沒有人能護她了。”
“既然你這麼喜歡她,為什麼不直接拒絕聯姻?”
我打斷顧爵的話。
顧爵沒想到我會這麼問,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我冷眼看著他,嘲諷道,“你該不會是舍不得跟我聯姻帶來的商業價值吧。”
顧爵神色一變。
我捂著嘴笑,“不過怎麼可能呢,你怎麼會是這種冠冕堂皇的小人呢。”
顧爵不自在地咳了兩聲,“我還不是看在我們青梅竹馬這麼多年的份上,我要是悔婚,你會被整個圈子恥笑的。”
他似乎是被自己的這個理由給說服了,突然就昂首挺胸起來,一副我應該感謝他的模樣。
我內心作嘔。
不過,我沒有揭穿他這個蹩腳的理由。
畢竟重生歸來,我還有很多事要做。
上一世,我被顧爵跟張瑤瑤囚禁在房間裏百般折磨的時候,想過很多種逃脫他們的辦法。
比如報警,比如買通了傭人偷偷逃出去,比如找路人求救。
可不管我用什麼辦法,隻要顧爵拿出我跟他的那一張結婚證,說我隻是在跟他鬧脾氣時,我對顧爵的所有指控都變得蒼白無力。
我怎麼也不會想到,那張我曾經最向往的結婚證,竟然成了顧爵明目張膽折磨我的利器。
這一次,我還要跟顧爵結婚。
不過這一次,是我要親眼看著他墮入深淵。
我打開門要走。
門一拉開,我看到張瑤瑤站在門口拎著包。
張瑤瑤看見是我,有幾分局促。
“葉小姐,我......我隻是來給阿爵哥哥送點東西,你別誤會。”
我扭頭就朝著顧爵陰陽怪氣:“你那個每天要打好幾份工的瑤瑤又來給你送鹹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