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源......我......我們認識嗎?”這就話一直縈繞在唐雪的嘴邊。
可是,她始終問不出口。
因為,那個男人真的太強勢了,強勢得令她抗拒。
就這樣,唐雪就這樣靜靜的盯著傅慎源的臉看了許久。
久到仿佛時間都不存在了。
“看夠了嗎?”
傅慎源涼薄的聲音,在唐雪的耳畔悠悠然響起。
唐雪隨之一愣,良久,才慢吞吞的回答道:“嗯......夠了!”
傅慎源的眼神也隨之一暗,帶了些許的曖昧不明。
很顯然,他是沒想到唐雪會如此回答自己。
要知道,那個女人一直都是唯唯諾諾的。
乖巧的就像是玩具店買回來的洋娃娃,就像一隻精美的花瓶。
一個很漂亮的工藝品,充其量,也隻是傅慎源的一個新玩具罷了。
因而,傅慎源從來沒有想過,她會這樣回複自己。
很顯然,女人的話,瞬間勾起了他的興趣。
聽了唐雪的回答,傅慎源饒有興致的勾了勾唇角,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
“女人......才短短幾小時,你就學乖了......”
傅慎源將唇貼近唐雪的耳蝸,輕輕在她耳畔耳語。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唐雪的耳畔。
她的臉霎時間便紅了起來,恰似天邊的晚霞。
傅慎源看著如今的唐雪莫名的有些迷蒙,又似是情到深處,不能自已一般。
他的變化,連傅慎源自己都未曾察覺。
忽然,傅慎源一下將唐雪打橫抱起。
徑直向著床邊走去。
唐雪在傅慎源的懷裏劇烈的掙紮起來,隻不過,她的掙紮就好似羊入虎口的綿羊一般,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
倒是經過她的一番無效掙紮,令傅慎源更加的興奮起來。
長久禁欲的人,突然沾染到了異性的氣息。
就好像是長久滴水未沾的人,乍然間發現了一汪清泉一般驚喜。
他顧不得懷中女人的掙紮,準確的說,他壓根就不注意。
此時的唐雪,就好似一隻落入貓爪之下的小倉鼠。
傅慎源逐漸猩紅的眸子與漸漸急促的氣息,將他的意圖全然暴露在唐雪的麵前。
盡管,唐雪沒有戀愛經驗,但也不至於這般白癡。
此時的她,非常明白接下來,等待自己的是什麼?
恍然間,她突然又想起昨晚的荒唐。
她的身體便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話語之中也不覺帶著些許不可聞的顫抖。
“傅......傅慎源......你......你要......你要做什麼......”
唐雪顫抖著說。
“你說呢?”
短短三個字,所包含的信息量實在太大了。
莫名的,唐雪的心,突然間跳得厲害。
“傅慎源............”
“不可以!”
傅慎源這話回應的斬釘截鐵,沒有任何懸念可言。
因而,唐雪通過這話中的意圖,清晰的明白,自己是肯定的這一次在劫難逃了。
如此想著,唐雪簡直欲哭無淚。
霎時間,傅慎源便走到了床邊。
通過腳步的輕重與頻率,唐雪判斷出,自己很快便要大禍臨頭了。
她害怕的打了一個激靈,清楚的知道,傅慎源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
這樣想著,唐雪用那一隻沒有受傷的左手,堪堪的撫上傅慎源的脖頸。
傅慎源微微一愣,似是沒想到,唐雪會這般乖順。
“這個女人,究竟是怎樣的存在?時而乖順的像一隻小兔子。
時而又倔強的好似一隻渾身長滿刺的刺蝟,那樣的倔強而堅強。”
他們就這樣度過了一個不平靜,但卻愉快的夜晚。
準確的說,是傅慎源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夜晚。
而唐雪,就沒那麼愉快了。
她看著身邊,熟睡中的男人露出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悄悄但卻無比艱難的爬到床邊,在她艱難爬下床的時候。
一不小心壓在了男主身上,但壓就壓吧,手一不小心摸到了傅慎源性感的喉結。
要知道,男人的喉結是最敏感的。
就這樣,傅慎源被唐雪冒冒失失的行為徹底吵醒。
變得睡意全無,一雙黑黝黝的眸子。
一瞬不瞬的朝著唐雪射來,唐雪察覺到背後涼颼颼的一道視線。
她不知怎麼竟然心慌起來,原本,她以為自己隻有在父親麵前才會恐懼。
可現在她卻有了不一樣的看法,因為,這個男人遠比她父親可怕的多。
因為,父親最多是口頭羞辱。
可是......傅慎源是......行為加心理的羞辱......
這樣想著,唐雪欲哭無淚。
“哎呦!”
唐雪的呻吟夾雜著落地的聲音,一起鑽入傅慎源的耳中。
原本,傅慎源是不屑於去理會唐雪的。
畢竟,在他看來,唐雪不過隻是自己取樂的玩物罷了。
自己根本就用不著理會一個玩物的感受。
但,不知為什麼?他的腦海中突然閃現出唐雪淚眼汪汪的神情。
還有那不服輸的倔強,仿佛,這個女人並非像自己所想的一樣。
是那般如小兔子小綿羊一般的楚楚可憐。
他有預感,這個女人,一定會給他帶來不一樣的體驗。
莫名的,他忽然又想起昨晚唐雪在他懷裏顫抖的樣子。
一想到這個,傅慎源的嘴角,就不由自主的揚起一抹笑意。
他的手輕輕按下了床邊的壁燈,室內毫無預兆的亮了起來。
宛如白晝一般,強光沒有任何預料的照射進唐雪的眼眸。
令她有一瞬間的恐慌,因為從小的遭遇,令得她對突如其來發生的事情都有些恐懼。
“你在做什麼?”傅慎源冷冰冰的聲音在唐雪的耳邊響起。
說著,傅慎源彎下腰,居高臨下的看著唐雪。
唐雪被這眼神看得沒來由的一慌,本能的想要逃避。
卻被傅慎源一把抱起,湊在她耳畔幽幽的道:“怎麼?招惹了我就想不負責任的始亂終棄逃跑嗎?”
傅慎源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無比的笑容,聞言,唐雪微微一愣。
忍不住在心中默默腹誹道:“有沒有搞錯?到底是誰在始亂終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