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說她和村長的關係,哪裏是什麼父女,仇人還差不多!
村長的確有一個白月光,一個癡心喜歡了幾十年的女人,那個女人也的確有一個女兒。
不同的是,白鳳不是童畫的母親,而是她家鄰居。
上輩子,村長因為癡愛媳婦,便將媳婦身上的胎記畫下來。
找人刻印出來一個模具,用烙鐵烙在了傻兒子木木的腳底板上。
童畫在白坪村三年頭上時,木木終於開了竅,也想要嘗嘗女人的滋味。
但遺憾的是,木木即便開竅了卻不知道該幹啥,他老子給掏了錢,他就找童畫蓋著棉被純聊天。
然後就說道老爹給他腳底板烙印的那個兔子了。
他給童畫看了,童畫忽然意識到這是一個逃離的好機會,就去和村長說:
“我見過這個印記,是我一個朋友母親的。”
村長找媳婦找瘋了,便讓她出山去找人。
左右那時候童畫在他們村子裏三年也被糟踐夠了。
村長壓根不怕她跑了不回來!
童畫可算得到離開的機會了,她剛出山就碰到了上麵來傳達警報的人。
那人對這重重大山也是頭疼,見童畫是白坪村的人,就告訴她暴雨預警。
特別說明這一次可能會有爆發泥石流的危險。
童畫答應會轉告,卻在那人離開後頭也沒回地走了。
壓根沒回村子示警。
果然,當晚暴雨引發了泥石流,整個村子都被埋沒了。
童畫回到家裏後,一個偶然機會發現自家鄰居的女主人身上還真就有那麼一個兔子印記。
她就是胡口亂說,還真說對了。
這一次,她想要保證自己在白坪村時不會被人敲悶棍的幹死,就要先找到一個靠山。
於是,她打起了村長的主意。
村長也不是傻子,自然不會隨便相信。
隻是,他這會還沒給兒子烙印那痕跡,別人也不知道自己媳婦身上有兔子印記的。
當然,他也問她要如何證明自己!
童畫說:“我會在這裏,就是因為母親說你是我父親,我想要看看父親是什麼樣子的。”
“我在附近尋找白坪村時,那人說帶我去白坪村,我沒想到她把我敲暈賣了。”
“因為我被敲暈,一時忘記了自己的目的,昨晚我逃走時滾下山坡,腦袋被撞了一下,就什麼都想起來了。”
村長也知道她昨晚出逃,逃到半路又回來了。
如今聽她這麼一說就都聯係上了。
童畫繼續道:“我也不指望你現在相信我,如今大雪封山都沒辦法離開。”
“不如,你護我平安,等明年開春,我帶著你去找母親。”
村長這時候已經信她大半了,心底隻有那麼一丟丟疑惑而已。
他要帶著童畫回家,童畫卻說:“現在還不是時候,左右陳勇不能幹人事,隻要他不再將我賣給別人,我就是安全的。”
“等您證明了我的身份,我再回去也是名正言順啊!”
她當然不能離開陳家,要是離開了,如何報仇,如何折磨他們。
至於說明年開春村長去找白鳳時,謊言會不會被戳破了。
有什麼關係,現在剛剛入冬,這裏的冬天起碼要六個月。
六個月之後的事,那時候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