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雪梅暴怒。
她年輕時也是性格跋扈的主,也是被拐賣到這個村子裏來的。
陳勇的爹比陳勇要硬氣多了,本事也大。
起先劉雪梅是不樂意的,可架不住日複一日的鋤禾日當午啊。
最終就硬生生被降服了。
話說回來,陳勇爹也是個牛人,盡管對媳婦很強勢,但也很寵愛。
隻要媳婦不跑,對她簡直言聽計從,基本是當寶貝一般寵上天的。
這樣也就造成了劉雪梅無法無天的潑辣性子。
如今,童畫重生歸來本就帶著滔天的怨恨,再碰上了劉雪梅的惡毒潑辣,那可真是火星遇到了地球。
童畫輪著手裏的菜刀一通猛砍,劉雪梅沒想到向來綿軟的童畫忽然變得如此強勢。
一時不查,鐵片菜刀直接砍在她的肩胛。
血嗖的一下飆出灑落地麵。
有幾滴噴濺到童畫的臉頰和鼻子上。
童畫揮刀後退了一步,伸手抹了抹臉頰的血,伸出猩紅的舌尖舔了舔。
熱的,腥的,好像是鐵鏽在舌尖化開!
劉雪梅捂著傷口,臉色漲得通紅,尤其是當她看到童畫伸出舌尖舔血的一幕。
那陰冷的神情,舔舐了血液後,一臉的嫌棄狠厲。
讓她的心狠狠縮了縮,脊背瞬間爬滿了顫栗。
這女人,瘋了?
還是被什麼臟東西附身了!
劉雪梅驚恐地後退,這樣的童畫終於讓她有些怕了!
不等她再說什麼,童畫揮著菜刀又砍了過來。
一邊砍一邊怒吼:“想不到你的血居然是熱的,可惜,枉為人!”
劉雪梅驚恐地後退,本能想要逃走。
可惜,童畫壓根不允許。
眼看著鐵片菜刀再次輪過來,她也顧不得逃走,隻能揮舞著手裏的棒槌迎上去。
這一次童畫就沒那麼好運,菜刀直接砍在了棒槌上。
棒槌是用山裏的鐵木做成,很重也很結實。
一菜刀上去,直接砍了進去,入木三分。
但也被卡住了。
童畫拔了幾下,硬是沒拔下來!
劉雪梅見狀大喜,忽然飛起一腳踹了出去。
童畫還在努力拔刀,兩人距離又進,眼見著對方一腳踹出來,她竭力退避,但還是被稍上了一部分。
又後退了幾步,身體碰到了身後的牆壁才停下來。
菜刀依然卡在棒槌上,胸口也火辣辣地疼。
童畫伸手揉著胸口,看了看那把菜刀擰了擰眉頭。
劉雪梅狠狠唾棄了一口:
“呸,我不管你這騷蹄子是哪個畜生附體才變得這麼凶悍。”
“敢來老娘家撒野,就算你是狐狸精,老娘也要扒了你的皮烤著吃。”
話落揮舞著卡著菜刀的棒槌,朝著童畫兜頭蓋臉地狠砸。
童畫急忙躲避,但手裏已經沒有趁手的家夥事。
也幸好她學過了陸定遠的拳法,這麼此消彼長下,盡管打不過老太婆也不會被老太婆打到。
兩個女人就在這院子裏乒乒乓乓地打,嚇得陳勇和陳平瑟瑟發抖。
陳平小聲問哥哥:“哥,咋辦,你的女人好凶殘!”
陳勇怒道:“她才不是我的女人,我又沒睡過。”
陳平疑惑地問:“為啥,她不是娘買給你的媳婦?”
陳勇撇嘴:“哥受了傷,幹不了那個!買了也是白買的!”
說起這個他也好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