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的包廂內有供客人休息的房間。
厲明琛的手指滑入我的發絲間,細致地把玩。
「看來這幾年你也沒閑著。」
頭皮傳來尖銳的疼痛,厲明琛收緊手指迫使我抬頭與他對視。
從前對著我溫柔如水的眸子裏是翻滾的怒意。
「厲先生,我沒有。」
淚水再次奪眶而出,這幾年在鄉下獨自帶著孩子生活。
心裏早就沒了那種想法。
偶爾生出些雜念,也全是厲明琛的影子。
這些解釋,他一定不想聽。
「有沒有,證明給我看吧。」
我展露出從前的乖順。
可他卻沒了往日的溫柔。
想著被帶走的女兒,不敢反抗。
隻能軟著嗓子哀求他。
一如從前的身體終於平息了些許厲明琛的怒火。
他俯身吻住我的唇,細細地廝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