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明琛的人遣散了周圍的人群,靜謐的空間裏隻剩我和他們兄弟二人。
還有坐在小桌前專心吃著水果的禾禾。
厲明琛的視線越過我落在禾禾身上,我立馬警覺的站起身護在孩子身前。
「當年的事是我不對,請厲先生高抬貴手。」
我放低姿態對著厲明琛微微躬身道。
季明煬滿頭霧水的環視著我們。
我的身體將禾禾擋的嚴嚴實實,千萬不能讓厲明琛看到禾禾的正臉。
那張與他有著七成相似的臉,說和他沒關係估計也沒人會相信。
「哥,你別嚇到初初。」
季明煬起身護著我,殊不知這個動作更加惹怒了厲明琛。
「就你那點小命,都不夠給她玩的。」
在厲明琛的眼神示意下,幾個保鏢將季明煬和一邊的禾禾帶離包間。
被陌生人靠近的禾禾害怕得哭了起來。
「媽媽,我要媽媽!」
「禾禾!」
我想上前抱過孩子,卻被身後的厲明琛拉住了手臂。
「明煬,你幫我照顧禾禾。」
不敢和盛怒之下的厲明琛發生衝突,我隻能囑咐同樣被帶出去的季明煬。
「誒,你們別嚇孩子!大哥你怎麼了?」
季明煬的聲音逐漸遠去,包廂裏頓時隻剩下我和厲明琛兩個人。
「你沒有什麼想解釋的嗎?」
厲明琛居高臨下地望著我,攥著我的手更加收緊。
「疼!」我眼中湧上淚水,立刻換了一副可憐的神情。
卻不想這人早就對我的作態免疫。
「你就是用這幅人畜無害的模樣勾引明煬的吧?」
尖銳的話語從曾經對著我輕聲細語的男人口中說出,如利刃般直插進心臟。
血液流淌間都帶著沉悶的鈍痛。
我不說話,男人隻當我是默認。
「吃慣了山珍海味,跑到鄉下去換換口味?」
「夏初,你怎麼那麼賤?」
淚水再也不受控製地淌下,曾經難聽的話我也聽過不少。
但是從厲明琛嘴裏說出來竟是讓我如此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