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彥是被抬著回來的。
他受傷太重,我一直在他身旁診脈用藥,來保住他最後一絲生機。
一到府中,我就紮到了裴彥房中,脫去他的外衣,和上一次他對我赤裸相見,這一次已是千瘡百孔。
血水一盆一盆的往外抬,金瘡藥一罐一罐的往上抹,熬著湯藥吊著氣息。
在最關鍵的治療結束後,我淺淺鬆了口氣,脊背彎下來,無助的看著床塌上的人兒。
“姑娘,你流血了。”
身旁服侍的丫鬟提醒我。
“啊...沒事。”我緩慢的回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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