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次見到沈希,她躺在冰冷的太平間。
臉上被打得高高的腫起,四肢上遍布著勒痕,右手就剩一張薄薄的皮膚和軀體連在一起,上麵密密麻麻布滿了類似針孔的痕跡,其中一部分帶有顏色各異的點點。
警察說沈希在他們出警之前就已經死了。
是被人打到大出血休克死亡,右手是她試圖自救掙紮的時候硬生生弄斷的,至於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針孔,警察說是一種銳器造成的,但還沒確定是什麼。
好消息是,他們找到了生前最後一個見到沈希的人。
沈希的同學,肖南。
她坐在派出所的凳子上,嘴裏叼著一根幫棒棒糖,臉上全是幸災樂禍。
“死了?被男人玩死的嗎?哈哈”
“死的好,像沈希這種複讀兩年都考不上本科的白癡活著也是浪費空氣。”
警察臉色鐵青讓她注意言辭,考慮下家屬的心情。
肖南不僅沒謹言慎行,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笑死了,她爸媽不知道多高興擺脫這個廢物吧?”
“要我說,沈希早就該死了,整天裝聖母白蓮花勾引男人,死了活該。”
警察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她才閉了嘴。
但接下來無論警察問什麼問題,她都吊兒郎當的說不知道不清楚不了解。
最後還不耐煩的反問。
“問完沒有,我隊友還等著我打限時副本,錯過了你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無奈之下,警局把人放走了。
臨走之前,她還故意從我和我媽中間穿了過去。
嘀咕著“好狗不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