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淵黑著臉滿臉胡渣一雙黑眼圈格外的顯眼,一臉不爽的站在床邊。
看見是他,還以為我被閨蜜送回家了,環顧四周才發現自己在閨蜜家。
見我醒來,他雙手按著我的雙肩,一臉陰翳的質問我:”舒惜,誰讓你穿成那樣去酒吧的,那裏有多危險你不知道嗎,我給你打電話幹嘛不接,還關機,你知道我多擔心你嗎。“
我掙脫開他的手,翻身下床,身上穿的還是昨晚那身純白連衣裙,好笑的看著他,“我這不是好好的嘛,展先生擔心什麼呢。”
因為我的稱呼,展淵猝緊了眉頭."舒惜。”
每一次生氣展淵都喊我的名字。
他有什麼好生氣的,我才是最應該生氣的那個好嗎。
對著展淵我扯出一個笑容,“若展先生覺得我們不適合,大可以直說,我又不是什麼死纏爛打的人。男人嘛,滿大街都是。”
說完展淵的臉更黑了,怒吼著:”舒惜,你在說什麼鬼話。”
鬼話麼,嗬。
“寡淡無味,棄之可惜。”
展淵聞言一愣,眼神似是想到了什麼,想要解釋,“這個,不是,我可以....."
這時展淵的電話響了,接完電話,展淵急忙的跟我解釋,“惜惜,這個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說的不是你。”
“哦,不是我?那就是其他女人咯。”我一副我明白的神情。
“不是...."
展淵的電話一直響個不停,這個電話剛接完,下個電話又來了。
連他的助理都上來敲門提醒他趕時間。
他剛想開口,我直接打斷,“你先忙,不用解釋,我懂。”
直接將他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