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別後我送車子檢修,回想著見麵的場景。
“年輕”兩個字在張蕊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我看著前置攝像頭裏眼角的皺紋,明白自己再也做不到對顧言“撒嬌”了。
著重強調顧言對她的照顧讓我很不舒服,好像被侵犯領地的動物,我放心不下這個女人。
又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小肚雞腸,或許她真的是因為得到了幫助而感激,不管怎麼樣,我都得去看看。
臨近下班,我打車來到了顧言公司,走進熟悉的辦公室,顧言沒發現我來了,正在忘情地分享著自己蹦極的驚險,以及遇到了好玩的人。
張蕊笑著對顧言身後說“夫人好。”
我麵無表情,而是顧言說的這些話為什麼從來沒和我說過,為什麼連辦公室新來的秘書都能如此興高采烈地數著開心的事。
回到家卻對這次出差隻字未提。
我點了點頭,麵無表情地放下今天烤好的點心,離開了公司。
顧言追了出來,好像是察覺到了我的嫉妒,笑著捏了捏我的臉,“小北怎麼了,吃醋了嗎,兩個孩子的媽了,都這麼多年了還跟一個小姑娘吃什麼醋啊?”
“那你為什麼不跟我分享?”
“你還在修養期間,說這些我覺得不太好,而且我覺得你也不感興趣。”
不感興趣嗎?他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