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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出現的第一年已經抵掉我的五年。

也是這五年來，祁落第一次拒絕回來。

可笑，五年朝夕相處，敵不過古月的一個側臉。或許……我真的是一個笑話？

我癡癡地坐在車裏，路上的人成群結隊。

頭靠在座椅上，我閉上眼睛握緊方向盤，最後睜開眼睛開車而去。

風灌進車內，冰凍我的身體。

回到家以後，桌上的飯菜已經凝固，我端進廚房重新熱了熱。

確實，重新熱的飯菜不如新鮮出鍋的好吃，舊人不如新人好。

一切都將走向終點，我的生命也是，卑微人設已經擺脫不了，那就用自己最後的力量成全他，

這也是我為他做的最後一件事。

係統已經知道我的想法：「你確定嗎？」

「我心意已決。」

「你為他掏心掏肺，甚至付出生命都值得嗎？」

我淡然一笑：「值得。」

係統不言，我將吃過的飯菜端進冰箱，自說自話：「這個結局古月一開始就告訴我了。」

心臟似竄過一絲電流，右手緊緊抓住胸口，向前踉蹌幾步，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