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流洶湧,街上倒是金發碧眼的外國人。
我小心的護住肚子,盡管此時的他還隻是一個沒有成型的胚胎。
到了橘園美術館,我換上了卡其色的大衣,在一旁的咖啡館裏坐了一下午。
公園裏的小鬆鼠實在可愛,我便又端著咖啡來到了公園的長椅之上。
那天。
我沒有進去美術館。
因為在咖啡館對麵公園裏的那對情侶真的很恩愛,也很耀眼,看著他們,我覺得心中苦澀,卻掉不出一滴淚。
「你看清自己內心了嗎?你根本不愛她,她隻是附庸於你身旁,隻能做你華麗生命中的一個裝飾品,隻有我,隻有我才能真正的在靈魂上與你契合,裴恒,你抱抱我好不好?你要是真的不喜歡我,那我現在就走,永遠都不會出現在你身邊。」
蘇安安還是那麼驕傲。
她扭頭就要走。
那張好看的臉蛋上麵的淚滴可真讓人心疼。
我坐在咖啡館外的長桌上,微微顫抖的手指都想要為她遞上幾張紙巾。
美人哭起來,是那樣的我見猶憐。
真是奇怪,為什麼我就不會哭呢?
也不是,小時候我也是會哭的,可被媽媽打得多了,也不怎麼哭了,哭得越大聲,媽媽打得越狠。
再到後來媽媽得了癌症去世,我就再也沒哭過了。
以前不哭,是怕挨打。
現在不哭,是因為沒有人心疼和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