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趙婉華！」
明儼聲音嘶啞，帶著些許陰狠。
他目光繾綣地看我：「沈鈺，你放心，我會讓她血債血償——」
「是你。」
我太累了，吐字很艱難。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最該，死的人，是你。」
明儼顫抖著手，想要拂上我的臉，卻被賀懷雪一把拂開。
明儼哽咽道：「我用我餘生補償你好不好？我們放下那些過往，我八抬大轎，娶你為妻……」
「你從前想要的，我通通給你……」
可我已經不想要了啊。
我剛成為死士那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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