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思緒，聶長舟已經點好了蠟燭，他按下開關，病房陷入黑暗，隻有麵前的蛋糕上跳躍著火光。
“許個願吧。”
我出神地望著那一點暖洋洋的光，輕輕合上眼。
“聶長舟，你知道嗎，以前我每一年的生日願望，都是希望永遠和你在一起。”
他痛苦地哽咽了一聲，幾乎是乞求地想阻止我繼續說下去。
“月兒......”
“我原諒你了，聶長舟。”
我真的不怪他了。
聶長舟愛我嗎？當然愛，隻是對於他來說，排在愛前麵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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