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奶奶和爸爸還有秦素梅討論起關於左耀祖上學的事情。
今年他正好七歲，按理說這個年紀的同齡孩子已經上了小學。
但秦素梅自知左耀祖和其他孩子不一樣，也害怕他再做出像幼兒園時的舉動，惹來更大的麻煩，便一直沒有張羅左耀祖上學的事情。
「我看左怡上的那個小學不是挺好的嗎？」奶奶笑眯眯地給左耀祖夾了一塊肉，衝桌上其他兩人問道。
我爸躲避著她的目光。
秦素梅也隻是默默扒拉著碗裏的飯，這兩年相處下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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