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我隻喜歡你。”
我連忙搖搖頭,補充一句:“再多身體吃不消。”
更重要的是我融不進去魔都的圈子。
那些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少爺和小姐,我的生活習慣和三觀和他們差的太多。
我曾經試過一次,雖然他們表麵上不會說什麼,但背地裏嘲諷聲不斷:
“那就是王家的千金嗎,看起來就像掉進汙泥裏的野雞一樣。”
“就是,她平時隻喜歡穿黑裙子,哪裏比得上我們家謝寒。”
後來,我才知道,他們口中的謝寒就是黎河的愛人,也是謝家不受寵的千金。
可即使不受寵,也比我要好很多,王樂偉找到我之後,給我套別墅和不限額黑卡直接撒手不管。
所以我平日裏並不想和這個圈子的人有任何來往,隻是偶爾想到以前的朋友才聯係一下。
這日,王樂偉命我參加晚宴,甚至還專門打電話過來,隻為通知我過去。
沒辦法,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我準備著晚宴的衣服。
最後挑挑選選,我還是穿上了那件黑色的長裙,轉了個圈,問身後的秦沐和:
“你感覺怎麼樣?”
他溫和笑著:“我家小姐一定是最美的。”
“我感覺你像是在哄小孩。”
我戀戀不舍的朝鏡子裏看了幾眼,拿上了素白裙:
“他們不喜歡我穿著黑色裙子,說我穿著黑裙子像是鄉野村姑。”
秦沐和眸子閃爍了幾下,阻止了我的動作:
“就穿這一件,那些人隻是羨慕小姐的美貌,故意說的而已。”
他修長的手指穿過白裙,握住了我手腕。
感受著上麵傳來的如玉質感,我撇撇嘴:“如果我不知道你的身世,還以為你是練鋼琴的天才。”
他笑笑。
我回想起那晚,晃神著,直到額頭的發絲被微風拂動:
“小姐,等晚上回來,你還要嗎?”
“要!”
......
我帶著秦沐和一起參加晚宴,自然免不了閑言碎語。
說的內容大都是我不知檢點,不知禮義廉恥之類的話。
嗬,笑死,21世紀的人了,思想還跟個老古董一樣。
我沒有理會他們,徑直穿過大堂,找到了認領我的億萬富翁,也就是王家的家主。
他有家庭,我走過來時他正和妻女有說有笑,見我走過來,眉眼才冷了下來。
我也沒多說什麼,也沒什麼自怨自艾之類的想法。
孤兒院的院長和我說過,我的親身母親早已難產離世。
後來我的養父母去世,我拚命的掙錢才養活了自己。
所以我知道錢是多麼的重要。
隻要他給我錢,他甚至將我當吹的泡泡糖都行。
他也沒說什麼,囑托了幾句就放我離去。
但我回去之後,卻沒在預定的位置發現秦沐和。
我心中捉急,正想去找他,看到晚宴的賓客都朝著中心望去,夾著竊竊私語:
“那是誰?”
“聽說是王家千金帶來的小白臉,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居然把他帶到了這裏。”
“就是,看吧,被人抓住了。”
小白臉?秦沐和!
我心中一驚,朝著晚宴中心望去,看見了秦沐和,也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是黎河。
我心中一沉,想把秦沐和帶。
可在此時,黎河朝前幾步,將手中紅酒倒在了秦沐和的身上。
“阿和!”
我衝過去將秦沐和護在身後,怒視著黎河:“黎河,我知道你平日裏對我不滿,但你也不能欺負我的家人。”
他微微一愣:“你的...家人?”
“當然。”我握住秦沐和的手,示意他不要害怕。
他有些委屈:“他把你給我買的衣服弄臟了。”
“沒事,我給你買新的。”
我想帶他走,但身後的黎河卻不讓。
他眼中滿是血絲:“沈韻,你要給我一個解釋。”
“什麼解釋?”
我冷眼望著他:“那一晚上,是你說我們已經斷絕了關係,你現在這樣是想欺辱我嗎?”
他指著我的手發抖“你...”
“我不想聽到你說的話,讓開,好狗不擋道。”
我推開了他,朝著門口走去,所有人都自動為我讓開道路。
回到家中,我害怕秦沐和會著涼,把手放在了扣子上麵。
他抓住了我的手腕:“小姐這麼心急嗎?”
我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頓時耳根子發紅,慌亂的解釋:
“你不要誤會,我是看到黎河把酒弄到你的身上,怕你著涼。”
聽到黎河的名字,他微微停頓了一下,垂眸黯然:
“抱歉,是我給小姐添麻煩了,我不應該過去的。”
說著,他竟落下淚來,滴答滴答的,落在沙發上,發著灰。
我趕忙將他抱在懷中,柔聲安慰:
“怎麼會呢,你一直都是我的家人,永遠都是,黎河怎麼能比的上你。”
“真的嗎?”
我答應道:“當然是真的。”
他聲音帶著委屈的顫音:“那你,是想當什麼樣的家人?”
我怕解釋過於蒼白,俯下身吻他額頭:“當然是一輩子的家人。”
“那這樣...”
他正說著,我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轉頭才發現秦沐和將我抱在懷中,沾濕的睫毛和泛紅的眼眶讓他像是破碎的人偶。
“你喜歡我嗎?”
我聽著他胸膛裏的心跳聲,輕輕點頭。
沒有猶豫,他熾.熱的唇吻了上來,細細的索取著。
很快,我就迷糊了起來,隻聽到最後一句:
“我想當你一輩子的忠...”
......
又是一個起不來的早上,我被折騰的渾身酸麻,氣哼哼的想去踹秦沐和。
但他卻握住我的腳,修長的手指在上麵遊走著,讓我有些受不住,連忙喊停。
過了許久。
我才緩了過來,卻不敢再踹,隻能佯裝生氣道:“你從哪裏學會這麼多?”
他聲音忐忑:“小姐,我之前沒有錢,所以在按摩店裏學會幾種手法,隻是後來我被人舉報了,失去了按摩店的工作。”
我有些好奇:“他們為什麼舉報你?”
他有些悵然若失:“有些女客人不知為何,非要我做些生意,我不肯,她們就舉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