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牧陽華離去後,我再一次被關進了監獄,承受著各種侮辱。
有一次被人打昏後,再次醒來時,又有人來探監。
這次來的人,是我的大學同學兼青梅竹馬俞旭堯。
「卿晚,對不起,我沒能力阻止他。」俞旭堯開口的一句道歉,讓我有種莫名的心慌。
果然,俞旭堯下一句說的是:「卿晚,祝家破產了,牧陽華說隻要你簽下離婚協議,他便停止對祝家的打擊報複。」
我的一顆心,宛如拴了大石頭一般沉到低穀,絕望而又迷茫的說著:「牧陽華便這般恨我入骨嗎?」
用我家人做威脅,逼我簽離婚協議,逼我認了那莫須有的罪。
我心中有萬般言語,萬般無奈,最終隻化作了一句:「我簽。」
我倚著牆的身體慢慢滑下,跌坐在地上,望著這吃人的監獄,勾出了一抹難堪的笑,苦澀又絕望的滋味在心中蔓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