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在府中受過五年的貴族禮儀,張昭並沒有慌張。
而是又將麵紗帶了起來,解釋道自己是可能誤食了什麼東西。
但百姓可不信她這番說辭,都說是拒絕太子,惹上天不高興了。
她連忙告退回到了府中,帶上了那個給我送藥的小丫鬟,一起來到了我的院子中。
看到我當前有些醜的容貌,她並沒有放過我。
反而是一巴掌甩到我的臉上,眼中再也不是平日偽裝的溫柔,反而是帶了一股子惡狠。
就連旁邊的小丫鬟都被嚇到了,原本溫柔的大小姐怎麼會這般陰鷙。
「你是不是沒有一直喝我給你的藥?」
「喝了。」
我裝作有些惶恐地跪在了地上,誠誠懇懇地說道,但是她卻是不相信的。
那個送藥的小丫鬟卻遭了殃,直接被她一耳光打倒在地。
「我不是叫你看著她必須喝完藥嗎?」
「奴婢以為......」
小丫鬟想要解釋,但是卻不知道怎麼說,因為她的確也不知道我喝沒喝過藥,每次都是送完藥剪完頭發就回去了,第二日才回來取空碗。
「偷奸耍滑,杖責三十。」
「不要啊,小姐,我跟了你五年。」
小丫鬟開始磕頭,淚水鼻涕一股腦地出來了,眼見張昭沒有鬆口,便向前抱著張昭的腿開始求饒。
張昭嫌惡地直接將她踹到門口。
她就被拉了出去,打了板子,叫聲淒厲。
然後她冷冷地看著我,扔下了一句,「藥,你必須喝。」
「今日就打二十大板。」
顯然,她是不相信我喝了。
說著她身邊的一個嬤嬤蠻橫地壓著我的胳膊,想要把我拉出去打了板子。
「玉兒,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