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該吃午飯的時候,她又將我找了過去。
正在我以為她應該放寬了心,讓我唱孕。
哪曾想她叫我過來,是想讓我同她一起用食。
看到麵前琳琅滿目的佳肴,我有些愣住了。
我正欲朝著蔣如意行禮的時候,她卻眉眼彎彎地拉住了我,停止了我的動作。
「徐娘不必見外,你大老遠從江南來到京城,本宮還沒有好好招待你呢。」
「快坐。」
我坐下來便和她談了談些江南的風土人情之後,正欲動筷的時候,她製止了我。
「徐娘先喝點湯,墊墊肚子。」
她拍了拍手,婢女就將一碗湯端了上來。
「這是昨日我同娘子說的續鳳鳥,它們做的湯可以讓女子美容養顏,雖不及啼鳴,但也是有些效果的,如今給徐娘你嘗嘗鮮。」
看著麵前同胞做成香氣四溢的湯,還有麵前慈善的美人麵,我的心忍不住悲鳴。
難怪蔣如意現在的樣子同我最後一次啼鳴的模樣還更為精致可了些。
這得吃我多少同胞的血肉啊,才能有如今的樣子?
麵前這碗保不齊這一碗還是阿娘和…
「徐娘這是不敢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