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女兒嗎?你就幫著外人一起欺負我!”
媽媽陰沉著臉回到了家。
“媽媽,隻是一件衣服為什麼要將事情鬧大?”
我實在是不明白那個冠軍有那麼重要嗎?
“那個獎杯有那麼重要嗎?和人比起來,當然是人快樂最重要。”
我終於鼓起勇氣,我想告訴媽媽。
可看著媽媽愈發陰沉的臉,我就知道我鼓起勇氣地問。
她卻嘶吼著:“重要,非常重要,比一切都重要。”
“你就是因為那個獎杯而生的,你現在在說什麼?是不是有誰和你說了什麼?”
“你以前很乖的,很懂事的。到底是誰和你說了什麼,你告訴我。我去找他們。”
臉上的淚痕已經風幹了,可我總是覺得有一行清淚流了下來。
“重要到我去死都無所謂嗎?”
我也來了氣,因為舞蹈我沒有童年,我不喜歡舞蹈。
我喜歡圍棋,我喜歡理科。
媽媽說學古典舞的人學文科才有氣質加成。
她背著我就選擇了文科,可明明理科比文科好很多。
“對,你以為你為什麼可以出生還不是因為這個獎杯?”
爸爸回來聽到這個連忙拉走媽媽。
“筱筱,你別聽你媽媽瞎說,你媽媽隻是擔心你。”
爸爸敷衍地安撫了兩句,將媽媽拉到了臥室裏。
隨後又是一波激動的爭吵,我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最後在他們吵得最激烈的時候輕聲開口。
“騙人,她擔心的是她的獎杯根本就不是我。”
也不知道爸爸和媽媽說了什麼,第二天的媽媽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可是我知道心裏的隔閡就像是參天大樹,他已經開始紮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