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敬。」
高桃瞬間不樂意,隻能哭著希望得到周敬的憐惜。
周敬也安撫地拍著高桃的肩膀,「朝陽聽話,瘸了腿就不好看了。」
他又安慰了好些時間,久到我跪在地上的腿都有些麻木,這才高桃開心地讓我們退下,隻留了服侍的一兩個婢子。
到了夜晚,周敬來到我的院子,眼中還有些怒氣,他低聲質問我道。
「你今天的那碗血是人血?你怎會變得如此,你忘記你阿姐教導你的的嗎?你莫非真想將無辜之人的骨換給朝陽?」
之前還在鄉下的我經常有些狂躁,被阿姐不讓禍害人,就隻能禍害些家禽。
為此周敬沒少因此上門替我賠禮道歉。
我一句話不說,微笑著用手示意他跟著我一起瞧瞧地來到關著李韻的柴房。
等到他看到還在悠哉悠哉吃著雞腿的李韻,雖然心口有血,但整個人精神狀態極佳。
他打量她並沒有受傷的痕跡,這才鬆了一口氣。
轉頭便是對我說道,有些無奈。
「你呀,也不知會一聲,讓我平白無辜擔心。」
「那今天那小碗血是誰的?」
我挑了挑眉,像是打趣一樣。
「自然是你心疼得不得了的朝陽公主殿下養的惡犬了。」
周敬立馬嗬斥我,「顧二娘,我周敬心裏就隻有你的阿姐,慎言。」
就連吃完雞腿的李韻,都皺著眉頭說了句,「二姐,阿敬哥怎麼會喜歡那個臭婆娘。」
我挑了挑眉,便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