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柴房,我開始給李韻鬆綁。
「呸,這臭娘們,真當自己是個東西了,要不是她老子是皇帝,她能這麼囂張。」
李韻被我鬆了綁,直接將自己的嘴裏的抹布拿走,就開始破口大罵。
「噓,小心隔牆有耳。」
我淡淡地看著李韻,李韻也知道自己有些大聲,便靠著牆,輕聲說道。
「反正在她眼裏我都是要死的。」
誰都不知道,那位病弱的第一美人誰下是這副模樣。
沒錯,李韻同我和阿姐都是相識的。
早些年同我們流浪一起被收養,她是我們三中最好看的小姑娘。
我倆被收養在換骨師的門下,她則被收養在同座山峰的藥師手裏。
她被製成了藥人,那藥師喜歡淩虐,她除了臉身上沒有一塊好肉。
每晚她每晚疼得睡不著,是阿姐一直抱著她哄著她睡。
後來阿姐把換骨師弄死。
又和我一起將在睡夢中將藥師捂著頭亂棍子敲死之後把她救了出來。
我們仨逃難,不知怎得便走散了。
後來阿姐當了換骨師,四處打聽,才知曉她如今成了宰相的嫡千金。
「藥帶來沒?」
「帶了的。」
李韻直接從袖子裏拿出了一袋子丹藥,手還有些顫抖,但她的眼神卻異常堅定。
我有些心疼她,畢竟是我讓她親手做害自己十餘年的藥丹。
李韻如今的容顏並不是天生的。
而是那位藥師在她及笈的時候用秘藥將其弄成這樣,顏成則每夜都會心如刀絞。
我跟高桃說的骨養容,是這般沒錯。
但我可沒有打算給高桃換人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