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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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次的爭吵結束後，

劉春芳恢複了正常。

她開始輔導起季向陽的學習，

在他又一次考了倒數第一後，

劉春芳對他破口大罵：

「我都這麼教你了，你怎麼就是學不會，半點不如你姐......」

劉春芳頓住，然後馬上改口，

「算了，我給你報補習班吧。」

劉春芳開始有意避免季厭的話題。

季向陽的成績好起來後，

劉春芳把所有的經曆都放在他身上。

開家長會時，老師問劉春芳，

「向陽還有個姐姐是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