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吳常深深看了應冰清一眼。
對方出手這麼狠毒,存了心置應冰清於死地,這樣的人,應冰清若是說心中一點兒數目都沒有,怕是不可能的。
應冰清顯然是個聰明人。
隻是,那個人應該,有些特別吧?
能夠給應冰清的老爸買這麼一處房子,又能夠讓應冰清順利住進來,這個人......
這麼狠的人,他NN的是誰啊?
算了,先不管那麼多,還是先給這三個大美人兒把別墅的問題給解決了吧。
畢竟,除了應冰清被人精準針對,塗月明還有蘇若兩個妮子也已經出現了不同的症狀。
嘖嘖。
說起來,吳常還不由得有些心疼呢。
擬碼,哪個天殺的暴殄天物,居然對女人下手,還是這麼漂亮的,還一下就是三個。
身為一個男人,這一點吳常是真的不能忍。
“這個嘛......”
吳常陡然凝神,眉心一股肅殺,氣質變得截然不同。微微擰身踱了幾步,三個絕色不由得跟著吳常的步伐,牽動目光。
蘇若眼神泛起陣陣疑惑,這吳常此刻居然還真的有股很特別的樣子。
有股......
蘇若猛然想起來前幾天被她揍出去的那個騙子,吳常這步子怎麼跟當時的那個吹牛的騙子似的,那騙子還說自己的步法叫什麼名字來著。
什麼靈樞......什麼什麼的,想不起來了。
“你們看!”
蘇若正看著吳常,吳常卻突然大手一揮,指向了別墅院落門前。
順著吳常所指,那就是個獨棟大別墅的大門口而已,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真要說有什麼特別的,那就是特別好看。
門前弄了些花草小假山,還有兩株頂尖園藝家培育的旁逸斜枝的鬆木,瞬間將這大型人工建築的格調,跟周遭優雅的山景恰當勾連,融為一體。
“看什麼?”
蘇若撇撇嘴。
“你們看,就從造型來說吧,看這門前雙蛇盤踞。”
說著吳常直接左右準確點了點兩棵造型特殊的鬆樹,的確有一種扭曲的造型,不過那是頂尖園藝專家的手筆,弄成這個樣子那都是經年累月精心培育出來的。
這麼兩棵樹拿出去賣,可以輕易賣到幾十萬。最便宜也不可能低於十幾萬。
可吳常居然把這麼兩棵提升格調的鎮宅神器比喻成蛇,還盤踞?哪怕那樹幹樹枝是有幾分扭曲,也有些令人無語了。
蘇若翻了個白眼,心中想著,這個土包子果然是在瞎扯淡。
剛才上山的時候,就一臉沒見過世麵的樣子,現在居然這麼說。
行,就讓這個家夥繼續說,讓你直接暴露本質。
待會兒再告訴這家夥兩棵鎮宅藝術品的價值,讓他無話可說。
“嗯嗯,雙蛇,盤踞。然後呢,還有麼?”
蘇若忍著冷笑,一副循循善誘的樣子。
吳常晃了晃腦袋,不以為意。
接著一轉身,又指向了遠處:“近有門前雙蛇盤踞,遠有對麵一柱擎天,陽光難入。導致山中霧氣聚集難散,氣息凝聚成灘,又陰又濕。長期住在這樣的地方,哪怕身體原本沒有什麼問題,也會輕則身體衰弱,說白了......所謂的腎虛。”
“而若是運氣不好,在此期間身體有什麼大傷或者大病,便會久久難愈。特別是應總,身患大疾,重則會有更加嚴重的災病。”
說著,吳常的目光穩穩落在應冰清身上,應冰清皺了皺眉頭,似乎在想著什麼。
而當吳常的目光又轉到塗月明身上,塗月明不禁抿了抿嘴,嬌麵微紅。
吳常說起應冰清的病症,那是有目共睹的,另外說的腎虛......
不就是說的她麼?
這段時間,塗月明也的確感覺身體很容易疲勞,即便每天回來都會注意早早休息,可清晨醒來身體總是十分沉重。
每逢經期更是周期紊亂,身體就倍覺難受。尤其是今天,自己經血不穩定的現象還直接被吳常撞見了。
此刻塗月明即便對吳常說的話雲裏霧裏,可驀然之間,她感覺貌似還真有那麼幾分道理。
見到這兩個美人兒的反應,吳常挺滿意。
這兩人的身體狀況,表征還是比較明確的,顯然說到她們心裏去了。
倒是吳常見到蘇若還是一臉的不服氣,不由得撇撇嘴。這妮子的症狀的確有幾分怪異。
在這樣的宅邸中居住,常人都會身體衰弱,可是蘇若不同。
她非但沒有衰弱,相反呈現出一種莫名的激素爆發。平時看上去沒什麼事情,但是一旦到達一個爆發的周期,身體便會極度燥鬱,非常想要發泄。
昨天......
或許就跟這個有關。
正好,讓他吳常撿了個便宜。也難怪這女人冰冷如霜,性情淩厲,昨天卻又那麼嬌媚入骨。
“一派胡言。讓我來告訴你吧,你說的這個雙蛇盤踞的鬆木,是海陵市頂尖園藝世家何家培育出來的珍品,市場價至少二三十萬起跳!你自己不識貨就在這裏大放厥詞?”
呃......
“美女,這跟價格無關啊,你就算是用純金打造的又如何?”
吳常有些無語。
“好,這個我不跟你扯。這兩棵樹的確是裝修的時候額外增加的,別家沒有。那麼你這個什麼所謂的一柱擎天呢?”
蘇若橫指遠處高聳的存在:“難道就是那個水塔?那是小區用來儲水供水的,若是那也有問題,豈不是每一家都有問題?”
“當然不是,你難道沒有聽過,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你們這處別墅位居高處,首當其衝。”
“這處房子再往上便是絕頂,周遭又是蜿蜒水流,常年陰濕籠罩鬱積不散。陽氣又無法渡入,陰風入戶。而人體健康狀態下,以華夏中醫的觀點就是五行陰陽調和,但這宅邸每一項指標都是明顯偏陰,門戶又被這陰封閉,陰陽不失衡才怪了。”
“尤其你們還是女人,原本身上陰氣就極重,就如同天平的兩端,不斷在一側加碼,豈能不側漏?”
呃......
吳常說著,塗月明麵頰又是不自覺地微微一燙,哀怨地橫了吳常一眼。
這家夥,為什麼要說側漏!
他!
他一定是故意的,這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