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帶回了一個姑娘,據說非常寵愛。
結婚這麼多年,他在外有過很多女人,這是第一次帶回了家。
圈裏人都在明裏暗裏的等著看我這個正牌夫人的笑話。
但其實我一點都不在意,他卻反而被我的態度激怒了,惡狠狠的掐著我的脖子。
我麵上不停掙紮,實則心裏一片平靜,甚至是荒涼,因為…我快死了。
......
和江黎結婚五年了,這五年裏他經常包養著不同女人,但沒有一個超過一個月。
這次女孩名叫沈月,是一個很青春漂亮的大學生,長相清純又幹淨,確實是他比較喜歡的類型。
也是唯一一個在他身邊呆超過三個月的女人。
圈裏人都在暗暗揣測我這個正牌妻子是不是終於要被甩了。就連身邊好友都在勸我小心一點。
聽到這個消息時,我還在醫院做著檢查,醫生看著報告單,我坐在椅子上,有些冷,胃部隱隱作痛。
我聽著醫生的囑托,一言不發的搖了搖頭,醫生還想再勸我倆句,卻隻能無奈的歎了口氣。
拿著病例單和藥,我走出了醫院,陽光照在我的身上,卻沒有一絲溫度。拉了拉衣服,準備回家,手機傳來熟悉的鈴聲。
“在哪?”是江黎。
我沒有應聲,他在我的沉默中逐漸變得煩躁。
“還想要錢現在來公司一趟。”說罷便掛了電話。
是了,江黎一直都以為,當初我是因為錢才同意和他結婚。
當初結婚時我們就明確表示,他要人,我要錢。
所以想想,我又有什麼可矯情的呢,享受了這麼多年的富太太生活。
偶爾在午夜夢回之際,當年那個單純靦腆的少年出現在了我的記憶裏,又逐漸變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