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著發疼的腹部,起身換了一身白色長裙,畫了一個精致的妝容,換了一雙銀色的高跟鞋,給助理打了個電話。
「給我查一下薑漾的下落。」
我從床上拿起了那份離婚協議書放到了手提包裏麵,開車去了醫院,助理已經在醫院門口等我了。
他看見我的車來了,立馬跑過來給我開門,恭敬地喊道:「時總,賀總和薑漾在醫院,綁架薑漾那幫人找到了,拷問後,的卻是薑漾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我下車後問道:「你給賀董事長打電話了嗎?」
就算離婚,我也要還自己一個清白。
我帶著助理到了醫院,剛到病房門口就聽到她在大喊:「就是她,一定是她,除了她沒人跟我有仇,西執,她就是嫉妒我,嫉妒我……」
賀西執溫柔地哄著:「別胡思亂想,先調養身體,放心,我會調查清楚的,到時候一定還你清白。」
我突然走進去,無懼笑道:「這件事就是我做的,怎麼樣?你要我跪著給她道歉嗎?」
薑漾看到我就像看到鬼一樣,開始瘋狂大喊,扔東西,好像真的是我在策劃這件事情一樣,賀西執緊緊把她抱在懷裏。
他低聲哄著:「沒事,有我在。」
她這才逐漸冷靜下來。
他話鋒一轉,冷冷質問道:「你來這裏幹什麼?還不趕快回家!」
在薑漾麵前,他老是叫我回家。
我收回視線,不去看賀西執對薑漾溫柔的眼神,突然間一杯熱水潑到我臉上,我疼的叫出了聲,往後退的過程中差點摔倒在地,突然有人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抬頭無措看著他:「西執。」
他眼神淩亂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瞪了薑漾一眼,帶我去了另一個病房。
他開始用紗布和藥膏給我包紮傷口,我雖然很疼,但我一直沒吭聲,靜靜享受他帶我的片刻溫暖。
我忽然輕輕地喊道:「西執。」
他低聲回我:「嗯?」
我輕輕地,貪婪地說道:「我把時家給你,我跟你離婚,你真的不願意和我談一次戀愛嗎?」
「你到底想做什麼?」他蹙著眉頭。
我伸手忐忑地摸上他的眉頭,替他撫平:「你真的不願意嗎?」
我的嗓音很輕很輕,語氣也很卑微。
「我跟任何人談戀愛,哪怕是個傻子都可以,就是不會跟你談,你死了這條心吧。」
我快速收回我的手,規規矩矩地放在身邊,心裏的酸楚和委屈在這一刻突然放大,我再也不想忍了。
他還在繼續給我上藥。
我笑到:「西執,你是不是覺得我不疼啊!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會哭不會鬧你就可以一直肆無忌憚地欺負我?我嫁給你才20歲,你把你所有的冷漠都施加給我。」
他頓了一下。
「你,你為什麼……想談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