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賀家別墅。
男人起身去了浴室,而我隻感受到了枕邊一陣淒涼。
沒錯,他就是我的丈夫賀西執。
三年了!
每次他回來碰完我就去浴室洗澡,洗完就不帶一絲留戀地離開。
從始至終,沒和我說過一句話。
我漸漸地習慣了這種相處模式。
我和賀西執結婚三年,他娶我的時候已經有了藏在心底的女人,但公公拿著那個女人的性命威脅他,逼迫他娶了我。
三年裏,他殘忍待我,冷漠待我。
特別是我和做世間最親密的事情的時候,情欲最濃烈的時候,他一聲一聲喊著那個女人的名字:「薑漾,薑漾……」
我閉了閉眼,心裏最後悔的便是三年前答應了賀西執爸爸的訂婚,我原本是不屑的,當時想要和我時家攀上聯姻的數不勝數。
可在他拿出那張照片,那張熟悉的麵孔,心裏都被期待占滿了。
因為那是我從高中就日思夜想的男人。
可誰能想到是今天這般模樣,他時時刻刻都在羞辱我。
甚至在兩年前我懷了他孩子的時候,他當著醫生的麵,內心毫無波瀾,陰狠道:「時語,你不配給我生孩子……」
在他眼裏,我是那個利用權勢逼他父親,逼他心愛的女人離開的惡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