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的時候,傅知煜不是這樣的。
那時我因為生病吃藥,很快就胖了二十斤,皮膚上因此爆開白色的紋路,彎曲得很難看。
從前對我態度不錯的男生都紛紛冷了臉,有些人還不懷好意地給我起難聽的外號。
隻有傅知煜並不在意,對我一如往常。
在聽到別的男生給我起的外號時,傅知煜臉色驟變,上去就和人打了一架。
我拿著酒精給他消毒,看他痛得齜牙咧嘴,忍不住心疼,開口勸他以後不要再為了我跟人打架了。
傅知煜卻笑了,伸手揉亂我的頭發:“都說了,我會罩著你。”
那天陽光正好,照著少年俊美的眉眼。
不是不心動的。
可他在大學遇到了葉寧,愛得轟轟烈烈。
後來葉寧出國,和他分開。
他失去初戀,備受打擊,好容易緩過來,想撿起他作為畫家的夢想,卻遭到了傅家的反對。
傅家斷了他的經濟來源,想逼著他回去經商。
在他被趕出家門,吃穿都成問題的時候,我伸手拉了他一把。
陪著他從寂寂無名的小畫家,一路走到今天。
我記著高中三年受他的照顧,如今也還了他三年的情分。
算是兩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