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房頂左側的分身開口,似乎他才是真正的隴白。
“怎麼回事!”
旗木上忍和猿飛上忍都滿是驚駭之色,之前猿飛上忍出手攻擊隴白,火龍明明該殺了他才對,但轉瞬間他就又出現在別處了;這次也是一樣的,旗木上忍出手,也是該殺了隴白才對,但隻過了一秒他就跑到了分身那裏,這種狀態太奇怪了。
“瞬身術,不該無聲無息才對;分身術,可我沒看到他有結印動作;難道是......伊邪那岐嗎!”
猿飛上忍見多識廣,猿飛一族又是精通諸多忍術的家族,所以第一時間他就有了猜想。
“如果是伊邪那岐,持續的時間不會太長,即使可以把現實和夢境相互扭曲,也必須遵守某種既定的規律,而且伊邪那岐是以眼睛為代價,發動的忍術,改寫的現實越多,瞳力的消耗速度就越快,他支撐不了多久的。”
猿飛忍者把自己想到的信息,與兩名同伴分享。
“明白了,幫我製造機會,我來繼續擊殺他。”
旗木上忍點頭,單手劍指立在胸前,體內的查克拉緩慢湧動。
“我來幫你,八卦空掌!”
日向上忍雙足在地上猛地一踏,雙手連續向房頂的隴白轟擊數次,內藏柔拳勁的真空炮彈飛快的射向隴白,緊接著便將不確定是分身還是本體的兩個隴白,全部轟碎。
“太容易得手了。”
日向上忍剛剛有一絲得意,三人的目光同時看向了上空。
隴白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三人的頭頂,他腳下踩著一隻黑色的鷹,一隻擁有三勾玉寫輪眼的鷹。
“怎麼回事,伊邪那岐可以持續這麼久嗎!”
猿飛上忍眉頭緊皺,這和他知道的情況太不一樣了,即使伊邪那岐可以改寫現實,但他已經先後被“殺”了最起碼三次了,三次都依靠伊邪那岐改寫的話,一隻眼睛應該早就失去全部瞳力,徹底瞎掉了。
可隴白的雙眼都完好無損,那一雙冷若寒霜的眸子,正毫無波瀾的看著他們。
“繼續啊!不是還沒有結束嗎?你們還有力氣吧!”
隴白挑釁般的說道。
三名上忍對視一眼,今晚的情況太詭異了。
他們所知的忍術當中,也隻有伊邪那岐可以做到這樣,但即使是伊邪那岐,這麼長的持續時間,也有些超常規了吧!
隴白從空中跳下,揮舞著手裏的短刀就向旗木忍者劈了過去。
“旗木流刀術,無光!”
旗木上忍平平無奇的向著落下的隴白揮出一刀,沒有一絲光芒四溢,仿佛所有的光都被他死死掌握住了一般。
但緊跟著隴白手裏的刀斷掉,他整個人也從腰腹位置被橫著切開。
這次距離很近,三名上忍都看清了狀況,但即使看清了三人卻依舊很費解。
隴白的身體是一點點消散的,就像是變成了沙子,或是變成了灰塵,就那麼飄散消失了。
“這才像點樣子啊!但是還不夠......!”
隴白從房間裏緩步走了出來,三名上忍的目光立刻就轉了過去。
三人的神情越加的凝重。
“不是伊邪那岐嗎!那是幻術嗎!”
猿飛上忍雙手結印:“解!”
他打亂了自己的查克拉流動,但眼前的景物並未發生任何變化。
“可以告訴你們,不是幻術。”
隴白對於猿飛上忍的見識和反應速度,他著實很欣賞,這畢竟是戰國時代,各種忍術輩出,也沒有向後麵劇情中使用的人那麼少。
像伊邪那岐,甚至伊邪那美在戰場上都有過使用,所以這其實不算什麼秘密。
“不管是什麼,他使用總要有消耗,隻要超過了他消耗的上限,他也會吃不消的,我不相信他能一直不死!”
日向上忍不耐煩的直接向隴白衝了過來,柔拳瘋狂的作用在他身上。
隴白被殺死倒下,身體消失,又從別處出現在三人眼前。
三名上忍反反複複殺了隴白將近五十次,隴白也安然無恙的回到了他們麵前五十次,仿佛隴白真的是擁有不死之身一般,任憑三人如何殺,就是殺不死他。
“呼......!”
三名上忍大口的喘息著,不僅因為查克拉消耗很大,更因為這種詭異且壓抑的情況,令三人的精神都受到了巨大的折磨,他們仿佛處於一個巨大的,專門為他們編織的牢籠當中,無論他們如何努力都不能殺死隴白,逃出這個噩夢。
“繼續啊!我不說停,你們就不可以結束。”
隴白再次出現在三人麵前。
三人宛如看到了惡鬼一般,驚恐的向後退著。
“怎麼了?你們剛才不是殺的挺興奮的嗎!繼續啊!”
隴白一步步上前。
“不,你不是人,你是魔鬼,你是幽靈,這不是伊邪那岐,這也不是幻術,這不是......!”
猿飛上忍驚恐的退著,腳下突然絆到了屍體坐到了地上,但他仍舊驚恐的向後爬著,此刻內心難掩的巨大恐懼籠罩著他全身。
旗木上忍和日向上忍也差不多,他們臉色慘白,胃裏一陣陣惡心的蠕動。
“對,不是幻術,這就是現實,你們三個不是很想殺了我嗎?繼續啊!”
隴白沒有否認,繼續一步步上前。
“啊!”
猿飛忍者終於是內心徹底崩潰,掏出一支苦無狠狠的向自己的脖頸刺去。
但他還沒能自殺,天空中一隻盤旋的黑色巨鷹突然的激射而下,一口咬碎了他的頭顱。
“殺了我們吧!結束這場噩夢。”
旗木忍者收起了查克拉刀,緩緩的跪倒在地上。
“我還以為你們有多能抗,我還沒有盡興你們就堅持不住了嗎!”
隴白無奈搖頭,影子裏老虎和蟒蛇再次爬了出來,分別將旗木上忍和日向上忍一口吞下。
隴白的眼前視線一陣模糊,鮮血緩緩從他的眼角滲了出來,在這滿是屍體的院子裏,顯得整個人都陰森了許多。
老虎,巨鷹和蟒蛇都回到了隴白的影子內,他身體感到一陣脫力,重重的倒了下去。
“喂!這就撐不住了嗎!真是軟弱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