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陽如血,映照在大地之上,宇智波和千手的決戰已經開啟了快一個月。
隴白站在營地外,遙遙的看著被戰爭破壞的滿目瘡痍的大地。
“隴白,在想什麼?”
泉奈來到隴白身邊,淡淡道。
“在想戰爭什麼時候才能結束,雲鴻大叔說過,他很想看到那一天到來。”
“或許永遠不會結束,也或許明天就會結束吧!”
泉奈歎了口氣:“扉間最近新開發出了一個忍術,但最近幾次戰鬥我一直沒有見他用出,我有些擔心這個忍術會不會威脅到大哥了。”
“扉間!難道是飛雷神斬!”
隴白心中一緊,雖然這一個月他靠著撿人頭,已經將宇智波血脈融合完成,但雙眼卻隻提升到了三勾玉,係統沒有直接將他的眼睛提升上去,這倒是留給了他一個大難題。
三勾玉,麵對如今的宇智波兄弟和千手兄弟,都是不夠看的啊!
“難道老子隻能最後關頭苟起來了,哎!能裝一波,誰願意苟起來呢!”
隴白歎了口氣。
“我有預感,下次和扉間戰鬥,可能就會是分出勝負了。”
泉奈眼中三勾玉緩緩旋轉,又從三勾玉轉變為了萬花筒狀態,這已然是他最強的依仗,但麵對扉間卻還是心中忐忑。
“泉奈,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不會忘,雖然你這個人不怎麼正經,但我信你一次。”
泉奈撇撇嘴,隻當是和隴白小孩子一樣拉鉤鉤了。
兩人都不再言語,看著夕陽漸漸暗淡了下去。
夜晚,對忍者來說總是不太安定的時候,起碼在這時是這樣的。
......
千手的營帳當中,一行三十名忍者小隊繞路走了很遠故意繞開宇智波的營地,直指宇智波族地的方向而去。
而與此同時一名忍者拚了命的從千手營地內逃了出來,拚上最後的氣力,向宇智波的營地逃了過來。
宇智波營地周圍巡邏的忍者發現了他,先是排查對方是否是千手派過來的間諜,確定不是之後,這才核實對方的身份,繼而放行。
......
“泉奈大人,一名潛伏在千手營地內的我族間諜冒死逃回來了,正在族長的營帳當中,族長讓您趕快過去。”
一名忍者出現在泉奈和隴白麵前。
“一起去吧!”
泉奈看了隴白一眼,二人瞬身離開。
斑的營帳外,此時聚集了不少忍者。
他們除了部分看熱鬧的,大多則是在保護斑和剛剛貌似逃回來的族內間諜。
泉奈和隴白到達的時候,營帳內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飄了出來,令兩人都皺了皺眉。
“大哥!”
泉奈帶頭,快步走入了營帳內。
隴白隨後,剛一進入營帳,就看到一名渾身是血的忍者,正被兩名醫療忍者持續的治療。
但他的胸腹位置儼然血肉模糊,兩名醫療忍者也就是為他吊命而已,想治好他幾乎不可能。
宇智波的族人裏擅長醫療術的很少,如果是千手族人,這麼重的傷勢卻不是沒可能救活的。
“把你剛才對我說的話,再說一遍。”
斑冷著臉,神情嚴肅。
受了重傷的忍者看了一眼泉奈,開口道:“三十分鐘前千手扉間派出了一隊精英忍者,由五名精英上忍,十名中忍,十五名下忍組成的三十人隊伍,趁著夜色繞過宇智波營地,向族地的方向去了,他們的目的是抓捕族地內的老人和孩子,用來逼迫在前線戰鬥的宇智波族人投降。”
“扉間!”
泉奈目光一凝,這到真像是他的手段啊!
比起柱間的心軟和猶豫;扉間在戰鬥中是會不顧手段的,用老人和孩子來脅迫宇智波就範,這種計劃也隻有他想得出來吧!
“五名精英上忍裏包括了一名日向家族人,一名猿飛家族人,一名旗木家族人,以及扉間的兩名護衛。”
間諜說著話嘴裏咳出一口血,本就蒼白的臉色再又蒼白了幾分。
“泉奈,你聽到了嗎?你必須趕回族地,去保護族人。”
斑此時才開口道,他像是故意等間諜將全部信息都說完,才講出的這番話,顯然是算到了一向溫柔的泉奈,在聽了這些之後,會有迫不及待趕回族地的衝動。
“大哥!”
泉奈眼見間諜閉上了眼睛,又聽到斑的話,心中有種被逼的感覺,可也知道這個時候必須有人站出來。
他沒再多言語,拉著隴白就走出了營帳。
“隴白,你代我回族地去保護族人。”
拉著隴白走出去了十幾米後,泉奈說道。
“我?”
隴白一怔,這不是斑為了保護泉奈,借保護族人這個理由,把他送回族地的行為嗎!怎麼反而變成泉奈把這個機會讓給自己了?
“大哥一個人對付千手兄弟太危險,我必須留下。”
泉奈認真的看向隴白:“族地的老人和孩子很多,但遇到危險他們可以藏到神社裏麵去,神社周圍有結界,依靠上忍的力量還不足以打破,但是......現在留守族地的是雲鴻長老,他的兒子就是在戰爭中遭到偷襲死去的,他想必非常痛恨暗中偷襲的忍者,因此麵對千手派去的忍者小隊,他必定會死戰不退,所以你必須回去,你回去是為保護他。”
隴白一怔,泉奈知道雲鴻大叔的過去,為什麼現在才告訴自己,他是借這個機會,想實現他留下保護斑的目的嗎?
可正如他所說的,自己必須回去,因為自己要回去保護雲鴻大叔啊!
那是自己來到這裏之後,對自己最好,最親密的人了,即便他不是自己的親人,自己也必須付出一切來保護他。
“好,我回去。”
此刻隴白也顧不得向泉奈要幫手了,即便他隻有一個人,也必須回去保護雲鴻大叔。
看著隴白瞬身離開,泉奈的眼中顯出複雜之色。
都已經這個時間了,無論誰回去怕是都完了,但是......
“隴白啊!我已經找到了我的歸宿,希望你也能找到你自己的歸宿吧!即便你猜到我的想法之後會恨我,但這是我對你最後能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