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勾玉!
的確是單勾玉,可一個眼睛單勾玉,一個眼睛啥也沒有是咋回事?
隴白看過好幾遍火影,對裏麵最牛皮的寫輪眼的每個形態都如數家珍,他從沒聽說過哪種寫輪眼是一個眼睛有勾玉,一個啥也沒有的!
劇情後期佐助那個單眼輪回眼,是因為達成條件不足所以才那副樣子,但是自己......
“狗係統,你也太不是人了吧!10年的壽命啊!你就給我搞了個單眼勾玉的寫輪眼!”
隴白氣得直接跳腳罵了起來。
“叮!檢測到宿主惡意慢慢,係統有權收回融合度!”
“額!係統爸爸,我錯了,是我年少無知,年少輕狂,您老大人有大量,總不至於和我一個還未成年的小孩子計較的對吧!”
隴白頓時就服軟了,急忙好話說盡。
係統沒再響起提示音,隴白這才鬆了口氣。
“算了,單眼就單眼吧!總歸是比啥也沒有強!”
隴白看著剩下的3年多壽命,感歎著回到了樹林裏,開始嘗試寫輪眼帶給自己的提升。
“唰唰唰!”
苦無相繼脫手而出,這次準度提升了許多,他扔出的苦無有三分之一都正中標靶的靶心,而其他的苦無也都落到了標靶上麵。
“真是和之前不一樣了,現在我投擲苦無即使不用刻意瞄準,也能準度提升許多,雖然是單眼單勾玉,但勉勉強強的也算開眼了。”
隴白要的不是最快速度的天下無敵,他要的是安安穩穩的活到大佬們死光,以他現在的實力,隨隨便便跑出來一個下忍就能嘎了他,所以悄悄藏起來,暗中提升實力才是最穩妥的。
“既然開眼了就要好好利用,除了日常練習投擲苦無的技術外,也要向雲鴻大叔討要分身術和替身術的修煉方法了。”
隴白暗暗打定主意,雖然宇智波的強力忍術不少,但他現在還都不想學,把分身術和替身術這兩個保命的忍術搞到手,是他覺得最穩妥的。
再牛皮的大佬該死也是死,掌握厲害的忍術,出盡風頭後反而樹大招風,自己要做的是悄默默的進步,暗中收集壽命值先把宇智波血脈全部融合,有了自保的能力,才能考慮出去裝一波。
融合血脈隻是第一步,之後......
......
半個月後,樹林當中。
“唰唰唰!”
苦無被隴白接連扔出,一連十幾枚苦無,都精準的命中了靶心,而且還是不同的標靶。
現在定點投擲苦無,他可以做到百發百中,但是移動中投擲,準度就要差了許多,但也達到二分之一命中的準確度了。
同時分身術和替身術的修行,也小有成效,隻是結印的速度一直提升不上來。
“嗯?”
突然間,感覺到了什麼的隴白,連忙隱去了眼中緩緩旋轉的單勾玉。
“泉奈大人!”
見到樹後麵走出的人,隴白急忙微微躬身。
“嗯!你怎麼不練了,雖然你這苦無的投擲技術,還沒有村裏八歲的孩子好,但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
泉奈上下打量著隴白,自從半個月前被人踢了一腳,從樹上掉下來之後,泉奈回到族地就滿世界的尋找這個人。
他可以肯定對方是自己熟悉的人,而且很可能就和自己生活在一個村子裏,但是當時對方蒙著臉,他也沒看清對方的麵容,隻是大概知道對方的體型身高。
信息太少,找起來很費力。
但兩天前他偶爾路過這片樹林,看到隴白在練習投擲苦無,不知為何就把他和那個踢了自己一腳的人聯係在了一起,於是就偷偷的躲起來觀察了他兩天。
“泉奈大人,我沒經過係統的訓練,天賦也很低,所以到現在也隻是掌握了苦無投擲技術,都怪我......!”
隴白好像很自卑的低下了頭。
“咳咳!”
泉奈被隴白弄得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也是,這麼一個被雲鴻長老撿來的小家夥,忍術都沒學會幾個,他怎麼可能是那天晚上踢自己一腳的人呢!
那天晚上可是七、八十名忍者混戰,他就這點實力,膽子貌似也不怎麼大,他敢大晚上一個人跑到那裏去!
“除了苦無投擲,你還會什麼忍術?”
泉奈故意岔開話題道。
“分身術和替身術,不過都是雲鴻大叔最近教我的,我還沒完全掌握,總是不成功。”
“用出來我看看。”
泉奈來了興趣。
隴白向前走了兩步,雙手開始慢吞吞的結印。
泉奈嘴角不自覺抽動了一下,就隴白這結印速度在戰鬥中不知道被人殺了多少次了。
但他也沒有出聲阻止,看著隴白慢吞吞結完印,隨著“砰”的一聲,隴白旁邊出現了一個趴在地上,仿佛肌無力般的分身。
“咳咳!可以了。”
泉奈沒興趣看下去了,這家夥天賦還真是垃圾的可以,分身術和替身術這種最基本的忍術,他老早就會了,從學習到精通,也隻用了不到半個月。
隴白被雲鴻長老帶回來都快一個半月了,居然連這種忍術都沒掌握。
看來他除了苦無扔的菜,忍術學的也是一塌糊塗,貌似雲鴻長老把他帶回來,也真的就是想讓他打打下手吧!
但不知為何,泉奈對隴白心裏有種說不出的討厭,總想對他戲弄一番。
“隴白,你雖然不是個合格的忍者,但是在這亂世當中,也必須經曆忍者要經曆的一切,這樣吧!明天晚上我和大哥會帶隊去清剿一夥忍者,你也跟著一起體驗體驗,起碼的當遭遇敵人的時候,不能嚇的渾身顫抖吧!就這麼說定了。”
泉奈學著斑的語氣,扔下一番話之後,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跑。
隴白當場愣在原地,足足半晌才反應了過來。
“我靠!泉奈你真不是人,我不就是踢了你一腳吧!你就拉著我去打忍者,我就是一個小趴菜,你至於嗎你,太記仇了吧!”
隴白麵如死灰,嘴裏止不住的嘀咕著:“完了,完了,這次玩大了,早知道就不踢他那一腳了,這次可真是‘廁所裏打地鋪,離屎(死)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