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捂著臉:“我看你喝多了吧,汙蔑人!”
“喲,臭娘們,敢頂嘴了,看老子怎麼削你!”,他老公有家暴傾向,拽著白姐的頭發就往臥室裏拖去。
我透過衣櫃的縫隙,看到他老公一臉橫肉,推倒白姐後,直接就將她睡裙給撕開,沒有任何前戲。
白姐哭的求饒:“老公,我求求你,我今天來姨媽,不能,求你饒了我!”
那喝醉的畜生哪裏管這些,扒光白姐的衣服後,就瘋狂地開始在她身上索取。
我看白姐被虐的可憐樣子,實在是於心不忍,心下一橫我悄咪咪從衣櫃裏出來,順手抄起門後的棒球棍,一棍子就將她老公給打暈過去。
白姐嚇得花容失色,連忙站起來推了我一把:“你幹嘛?鬧出人命怎麼辦!”
我站在原地,腦子也是一片空白,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他老公要是看到我,那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你趕緊走吧,等他醒過來,你就走不了!”,白姐把我往外拽。
我們不免身體觸碰,此時白姐身上一覽無餘,連一根布條都沒有,我想看的地方都能看到,我摸了摸鼻腔,心裏氣血上湧。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心想死就死吧,死了也要快活一下。
我猛地一把摟住白姐,開始在她身上胡亂親吻起來。
白姐一開始推搡我,可卻不敢大聲叫,她害怕叫醒了她老公。
到後來,她身子軟的像蛻了殼的蝦米,任由我拿捏。
就在我進一步的時候,我看到白姐的兩眼流下失望的淚水,我心疼的摟過她的脖子,白姐埋在我胸口,失聲痛哭。
“我以為你跟這個男人不一樣,嗚嗚,原來你也是個禽獸!”
“我……我,不是。”
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麼回答,白姐猛地推了我一把,眼珠子都紅了:“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回到家後我很懊惱,怪自己太衝動,沒能控製好自己情緒,但白姐的身子是真香,我快饞死了。
我知道經過這一次白姐可能不會再搭理我,果然接下來幾天,白姐消失不見了,就算是十點我趴在門旁邊,也沒聽到她開門的聲音。
就在我想她想到發瘋的時候,半夜我又聽到了隔壁的聲音,這次持續的時間很長。
我知道白姐又回來了,正當我激動不已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響了我的門。
門剛打開,白姐就撲到我懷裏嚎啕大哭:“嗚嗚,我老公在外麵有了女人,他要跟我離婚了。”
原來白姐跟她老公情感不合,她之所以晚上出去,主要是回家看孩子,等孩子睡著,她獨自一人才回這裏。
白姐隻穿了一件吊帶,白嫩的香肩顫抖著,我攬過她的腰肢,心疼的拍了拍她的後背。
隻是此刻站在我麵前的白姐,似乎跟之前不一樣?
我說不出哪裏不一樣,但總感覺像換了個人似得。
抱著白姐哭,她的胸脯磨蹭著我,我偷偷嗅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氣,是邂逅香水淡雅的清香。
我的身體漸漸了有了感覺,捧起白姐的臉:“別哭了,他不要你,我願意娶你。”
“真的?”
白姐破涕為笑,好看的臉頰飄起一朵紅暈,這種潛藏的誘惑,我無法再抗拒!
我忍不住親吻上去,四片唇瓣親在一起,像是火星點燃一般,亢奮的火焰燃遍我們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