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經常去分廠,卻發現隻有前麵兩個廠房在生產,後麵的建築被圍牆隔開。我雖然隻是個大學生,見識不多,但是也隱隱約約感覺這種構造真的不對勁。
我再次去分廠,說有人送東西給白玲,讓門衛幫忙傳達。
門衛聽到白玲的名字,笑嗬嗬的臉頓了下。轉而恢複如初,她不在這兩個廠房裏。
我追問,不在這裏她在哪裏呢?
他沒有回答我,直到我是堂哥眼前的紅人,給我使了個眼色,默默的把目光盯向一處建築。
我順著他的視線望去,被調過來的女員工不在廠區工作,而是在不能靠近的一棟樓。這件事透漏著不同尋常的氣息。
後來跟堂哥聊天的時候,我不經意間提到分廠被隔離的建築。
堂哥停下交談的內容,麵容嚴肅,一雙眼睛死死瞪著我,“招聘你的時候就說過,不該管的別管,不該問的別問,幹好你分內的工作。”
我當然沒有放棄尋找真相,經常有意無意的湊到堂哥的司機老胡跟前,跟他打探消息。
我多次打探終究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跟我堂哥彙報了。
堂哥把我叫到跟前,往常溫和的臉上,此時布滿陰沉,“堂弟,我給你安排的好路,你不走。你非要跟我混,那你可就要做好準備。”
當時我還不知道堂哥究竟是什麼樣的人,但是我聽出來,堂哥的意思是,我知道他的秘密以後,可以成為他的心腹。
我忙不迭點頭,“堂哥有事盡管吩咐,堂弟保證做好。”
我能看出來,堂哥本來不打算拉我入夥,但是我自動送上門來,“行,明天晚上你給我送文件,送到分廠後門最近的那一棟樓。”
我激動、興奮的睡不著覺,我終於要接近光華電子廠的核心區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