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身為太子身邊自然應該有高手保護,那幾個人手段太過於比卑劣,的確不適合留在太子身邊。
秦墨站在旁邊默不作聲,對於這種事情不敢參與,也不想多說什麼。
事情說完本應該讓秦墨直接離開。
秦皇卻覺得這樣的機會不多,難得有時間看看大哥的孩子,自然是要好好了解一下。
秦墨長得一表人才,也是一個聰明機智的好孩子,配得上九公主,若是他們日後能夠順利澄清自己,便也多了一個如意的女婿。
秦皇越看秦墨越滿意。
甚至動了心思想讓他們盡快成親,可九公主好像還並未鬆口,隻是對秦墨已經開始感興趣,那就不能操之過急,得讓他們好好相處。
若是真的有了感情,這一切就是順理成章的好事情。
“你可會下棋!”
秦皇就算是要處理太子身邊的護衛,也不至於當著秦墨的麵去下命令,至少之後再安排。
秦壽畢竟是太子,至少應該有一定的顏麵。
秦皇不想這麼快讓秦墨出宮,那就隻能將他留下來。
秦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有些意外,不過還是詫異的抬頭看了一眼秦皇。
傳聞之中,秦皇對自己的態度一直都是陰晴不定,不確定到底是何用意。
秦皇對他這個結拜大哥留下的孩子,一直都是屬於漠不關心的狀態。
盡管這一次讓他進入京城,也都是因為他做出了一些荒唐的事情,才引起了京城的人注意,這才讓他順利進入京城。
原本以為秦皇叫他過來,就是為了問清楚太子的事情,可是事情已經解釋清楚,秦皇卻並沒有讓他直接離開。
不過秦皇或許是有意試探他,是否是在偽裝。
秦墨自然不敢拒絕他的提議。
“微臣不曾學過下棋,不過去和人下過,略懂一二。”
秦墨隨意的說了一句,仿佛對於下棋並不怎麼感興趣,而且隻是和旁人下過棋。
秦皇聽到這裏略微有些失望,不過卻並沒有放在心上,隻是默默的點了點頭,然後站了起來,指了指旁窗邊的一張桌子。
那桌子上放的就是一盤棋。
秦皇招呼著秦墨走了過來。
“坐下來吧,不必拘束,就當是來見你父親曾經的好友。”
秦皇隨意的擺了擺手讓秦墨坐下。
秦墨聽了之後默默坐在秦皇的對麵,看著他已經拿起了白子。
“黑子先下。”
秦皇提醒了一句。
青山這時端來了茶水放在了二人身旁,也在旁邊站立,默默等候著,看看是否需要伺候。
難得能夠看到秦皇今日如此高興,青山心中也是舒心的。
對於今天所要發生的事情,他們早就已經清楚,隻是並沒有想到秦皇對秦墨的態度,竟然如此溫和。
不過,皇上這邊的事情,隻要他不願意傳出,就無人敢開口,所以此事不會有任何人知道的。
秦墨拿起了棋子,直接放在了棋盤之上。
他倒也沒有正經學過下棋,不過閑來無事也喜歡找人一起下棋。
自認為自己對棋還算是有所了解。
秦皇看到他將棋子放在中間的位置,就知道他應該不常下棋,沒有什麼特別的章法。
兩個人一邊閑聊著一邊下著棋,仿佛隻是因為借口聊天,所以才來下棋。
他們下棋的速度不是特別的快,隻是一人放一隻,然後侃侃而談,聊聊青州的一些事情。
“這些年你在青州做了一些事情,可如同傳言一樣。”
秦皇對於這些事情倒是挺好奇的。
秦墨頓時覺得秦皇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在青州的名聲早就已經臭了,其實他也沒有做什麼,不過就是留戀在煙花之地。
偶爾的時候也會一擲千金,隻為博得美人一笑。
雖然花錢如流水,可他真的沒有做過什麼荒唐又過分的事情,至少沒有欺男霸女,沒有霸占他人田地。
他所做的事情,不過就是每一個紈絝子弟都有可能做過的,隻是在青州那樣苦寒之地,那樣做可能會有些不好。
秦墨自認為自己還算比較優秀,不算是一個惡人。
“不知皇上說的是什麼事情,青州的日子過得實在太無聊,如果不找點事情,日子過得就沒什麼盼頭了。”
秦墨回答的很幹脆,好像他所做的那些荒唐的事情都是為了打發時間。
秦皇麵上不顯示,內心卻覺得有些有趣。
秦墨看上去是個好說話的,還真不是一個好相遇的。
不過,這是因為他這個性格才能長這麼大吧。
個子長得也挺高的,也挺帥氣的,就是有點不好招惹,不過這樣也是很好的。
至少不會有人在欺負到他。
秦皇有意要了解秦墨,所以才會陪他閑聊天,看著他下棋真的是毫無章法,這裏下一子,那裏下一子,好像隻是隨意的打發時間。
“看來你是真的沒有下過棋。”
秦皇之前確定他沒有撒謊,隻是這樣下棋,頓時覺得沒什麼興趣。
秦皇這將之前困擾他的棋局給擺了出來。
秦墨仔細的看著棋盤,發生的一些變化,有些有趣,其中的一些地方已經即將陷入困境。
秦墨知道在這種情況之下,就應該舍小求大。
若是一味的隻為保全所有,將會失去所有的一切。
人過於貪心將會失去更多。
秦墨默默的也在布置著棋盤中的棋子,下棋的時候,也有意向在故意引導秦皇。
“你還真是不拘小節,什麼話都能夠往外說。”
“外麵的傳言可是非常難聽的,都說你不務正業,每日都在做一些荒唐,又可笑的事情,甚至將你父親留下的家產給敗光了。”
秦皇有意追問是為了弄清楚,這個孩子到底是怎麼想的。
雖然上一次太子提議已經抄了他的家底,也明白了他的家底到底有多少。
還真的是窮的叮當響,甚至什麼東西都沒有收回來,反倒是太子還被他敲了一筆竹杠。
秦皇想到了當時的事情,卻覺得有些好笑。
秦墨穿著打扮都非常平常,和普通的世家貴族沒有什麼區別,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