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越想越生氣,覺得徹底的被秦墨給拿捏住了。
“你們到底是怎麼辦事的,都已經安排了天字號的殺手,結果任務沒有成功,反而還差點誤傷了九公主。”
秦壽轉頭來,開始教訓手底下的這些廢物。
明明都已經安排妥當,任務目標就是對付秦墨一人。
可他們倒好,竟然差點傷到了九公主,這才會讓她如此憤怒,甚至前去皇宮向父皇告狀。
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讓他陷入如此艱難的境地。
“太子殿下,我們也並不清楚,那兩個人已經被抓了。”
“你們都是一群廢物,讓你們做的事情就沒有一次成功的。”
“秦墨也隻是一個廢物而已,你們都對付不了,養著你們這些廢物有什麼用。”
秦壽想到了剛才的屈辱更為生氣,在看著這些沒用的手下更為惱火。
秦墨此刻得意洋洋的坐在馬車上,打開手中的盒子裏麵都是一張張銀票。
他笑嘻嘻的,開始清點著自己剛剛打劫了的財物。
真的是沒有想到這太子雖然廢物,可是手中的錢財倒是不少。
侍劍坐在馬車外麵,駕著車子準備回鎮北王府。
能夠清楚的聽到世子在馬車裏麵清點著財物,那臉上的笑容好像怎麼都止不住。
“世子殿下,你的錢是不是應該放在我這。”
侍劍還想故計重施,將世子手中的錢全部給收起來。
“那可不行,不然我在這京城可就要過苦日子了,手中沒錢的日子太不是人過的了。”
“我們現在不回府,去花月樓。”
秦墨高興的說著,並且不打算現在回府中休息。
侍劍聽到了世子的話並沒有回答,反而默默的繼續駕著,車子也並沒有改變方向的意思。
侍劍對京城的事情,還是有所了解的。
所謂的花月樓不就是煙花之地。
看來世子還真的是有點不死心,這剛剛拿到了錢,就想要去揮霍。
秦墨對於這一次的計劃還是很滿意的。
至少能夠輕輕鬆鬆的從太子手中賺了一大筆錢。
雖然這樣得罪了太子,但也沒有什麼差別,畢竟他也容不下自己。
不過想到了明日的事情,可能會更有趣。
秦墨本來計劃是今天晚上去花月樓好好享受一晚,可沒想到侍劍既然不聽他這個主人的吩咐,將他帶回了鎮北王府。
秦墨下馬車的時候,還有些憤恨不已的看著侍劍,沒想到他這麼不聽勸。
“世子,剛剛來到京城,有很多的人盯著你,我們這要是去了花月樓,所有的底細都要被騙出去了。”
侍劍低著頭站在了秦墨的麵前,小聲的解釋著。
秦墨看著他如此的樣子倒也不好,再說什麼,心中雖然有些不舒服,但也沒辦法,隻能夠順從的點了點頭。
“下不為例。”
秦墨警告的提醒了一句。
秦墨雖然有點不樂意,但還是將手中的盒子交給了侍劍。
侍劍拿到盒子之後,感覺有些奇怪,今天世子倒是乖順的很,主動將錢財上交。
不過此刻他倒也沒有多想。
隻是乖乖的將東西放了起來,準備記錄一下。
他們的財物都由她來管理。
侍劍打開盒子從裏麵清點著數量,感覺有些不對。
她畢竟是習武之人。
世子和太子在屋中談話的內容他聽的清清楚楚。
自然知道,世子從太子那邊打劫了兩千兩銀票。
可是手中的這些銀票根本不夠,仔細一查驗,果然少了幾張。
侍劍心知肚明,不可能是太子府中的人搞鬼,故意少給幾張。
畢竟,他們不敢做出那樣沒品味的事情。
那麼,唯一能動手的也隻有世子了,想趁此機會偷走了幾張。
侍劍想到這一層就有些無奈,但還是乖乖的將剩下的錢,全部清點清楚之後,又偷偷的藏起來,絕不能讓世子發現。
侍劍有些哀怨的走進了世子的房間。
秦墨已經沐浴完,烏黑的長發披在身後,還在滴水。
侍劍有些生氣,可還是慢慢的走了過去,用幹淨的布為他擦拭著頭發。
“錢少了幾張。”
侍劍向來是不多話的。
“這太子還真是有趣,手中養的人竟然手腳不幹淨,少給了幾張,明天我就找他算賬。”
秦墨瞬間僵硬住了身體,然後解釋事情的緣由。
侍劍聽到這話根本就不信,不過此刻也不想說太多。
侍劍在擦拭秦墨頭發的時候,手腳重了一些。
秦墨有些疼,但是卻咬著牙不再說話。
看著鏡中的侍劍生氣了,也無奈的歎了口氣。
“我們這來到了京城,你也不能讓我手中一點錢都沒有吧?這樣也太摳搜了。”
“我也不能總是能夠遇上太子這樣心善的人,每次都找他去借錢。”
秦墨說這話的時候,也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侍劍就是覺得秦墨在滿口謊言,太子要是心善,那這世上就沒有心善的人了。
“為何要幫他。”
侍劍還是有些不理解,以為夜闖太子府,是為了對付太子。
可沒想到,自家主子倒是一個脾氣好到了不能再好的第一步,明明被人刺殺,他竟然不生氣,反而去找他威脅要賠償。
這真的是小氣到了不能再小氣的地步。
他們手中的天才雖然被他管著,但也沒缺世子吃喝,他怎麼就那麼的缺錢呢。
“我這並不是在幫他,而是在幫我自己,我可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光有名頭的世子。”
“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得罪了太子絕無好處,就算皇上這一次會嗬斥太子 會關他禁閉。”
“可是我在這京城可就待不下去了,得罪了太子,那麼有無數人會因為要討好太子對我下手。”
秦墨知道自己的處境有多艱難,所以才會選擇這條路。
當然也不僅僅是因為這一點,是因為不想和太子有太多的牽扯。
那邊的麻煩可不小,他可不想惹上一些麻煩,不然到時候被連累可就無辜了。
“你這話,我根本就不信。”
侍劍沒大沒小的說著。
他和世子關係極其親密,自然知道他的一些計劃,也明白他的苦衷。